劉永銘笑道:“六爺有的是銀子,不必陳上卿花費。”
“好!痛快!”陳知節又道,“關於那位要挑撥我漢齊開戰之人,還勞煩葉先生去與六爺說一聲。”
劉永銘道:“六爺於朝中萬事不管,且皇帝心思深邃,與齊國開戰之心已定,怕也不會與六爺說道清楚,此事怕是會讓陳上卿失望。但我還是可以去試一試。”
“不怕!隻要秦王殿下願意幫忙即可!”
劉永銘疑惑了一下,問道:“若是這樣,您這次來好像並無所得呀?我這個便宜是不是揀得有些大了!”
陳知節哈哈笑道:“事情沒辦成之前,我當然不會告訴你我那朋友是誰了。能從您口中得知寶藏圖的這些事情,我已是十分高興了!有所得!有所得矣!”
劉永銘看了看那早已放涼的茶水,笑道:“陳上卿亦是品出了這陳年紅茶的不良吧?紅茶與他茶不同,彆的茶放久了也就是次品,紅茶最多也就放上兩年,製成磚形待其慢慢發酵,也就隻能放上三年。陳上卿若是想品茶,等明前茶上市了,我可以代秦王敬您一些,但卻不知哪裡找您去?”
劉永銘話的意思是,如果真的幫了陳知節,那麼又如何聯係到他。
陳知節笑道:“找我齊使即可。”
“那我該如何與他們說呢?”
“不必說。我說了,您去找他們即可,無所謂說些什麼。”
劉永銘一愣,哈哈笑了起來:“看來陳上卿對他們二人好似不太信任呀。”
陳知節歎了一聲,這才說道:“說句讓葉先生笑話之語。齊國裡的世家人物與漢國不是一類物什。他們可是會左右朝局的!田曾波乃清河田氏,張世勳更是曆城張氏,倒是我潁川陳氏不如他們,若不是有刺報彆情的手段,怕我也早被他們排擠出朝堂了!”
劉永銘突然也歎了一聲:“您這話說得……說得讓我好生為難呀!”
“嗯?葉先生些話何意呀?”
劉永銘說道:“六爺那裡……六爺那裡已尋到了您一員密探的下落,正打算處置呢。這……”
陳知節一愣,想了想說道:“葉先生說的是水玲瓏麼?”
“還有他的上線。都已找到了,近日就會動手。這可……唉,若是不動手,怕是會惹得皇帝以為六爺與齊國有所勾連,若是動了手怕又會傷秦王府與您剛建下的這份交情!”
陳知節哈哈笑道:“葉先生能如此坦誠,真是令在下佩服呀!若是您有這份本事真能抓到,那我便將他們賣給您了。但要事先說好了,若是出了事情,您可不要怪我!”
劉永銘反問道:“陳上卿剛剛與我還是好言相說的,何以相互威脅起來了?這樣我們的生意可就不好談下去了。”
陳知節連忙擺手說道:“不不不!葉先生誤會了。是在下言語不周,此語非是脅迫之意。剛剛聽得葉先生反問我,有沒有想過這也是我那朋友有意為之呢?”
劉永銘愣了一下。
陳知節笑道:“那二人身世可不平凡!被你們抓住了,該棘手的可是你們自己呀!我也不與被你們發現的密探說此事,秦王若有本事可儘去抓捕,但後續之麻煩、甚至是攪得你漢國內宮不安,漢帝紛擾,還請與秦王殿下說一聲千萬千萬不要來怪罪於我!”
劉永銘問道:“什麼身世?”
“這我不便相告,你們抓了以後就知道了!隻要你們敢抓!哈哈哈!”
陳知節表現得十分得意,這讓劉永銘多了幾分戒心。
陳知節笑完,又言道:“對了,還有最後一件事情。先生是否願意用此事來交易我所查到的樊先生的下落呢?”
“哦?陳上卿即可言來!六爺的主,我還是做得的。”
陳知節笑道:“葉先生放心,我不是想跟秦王要銀子!你知道的,我一齊國上卿,隱身於長安之內,不便現身,有些事情還真就做不到,要不然也不會買到這等茶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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