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就是一個偷雞賊。”
許大茂一口一個偷雞賊,何雨柱心中的怒火頓時高漲起來,雖然他想借著許大茂把事情鬨大,但,許大茂的胡攪蠻纏,已經讓他漸漸地失去耐心了。
“好,你既然這樣說,那就讓警察來辦吧,正巧我家今天也糟了賊了,我還懷疑是你許大茂偷得呢。”
什麼!
眾人已經,何雨柱家裡也糟了賊了,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眾人聞言,朝著屋中看去,剛才他們就顧著說偷雞的事情了,根本就沒有有注意房間裡的一切,可此時一看。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真是糟了賊了!
滿屋狼藉,不僅被褥被扔在了地上,關鍵是上麵還被禍害得一塌糊塗,臟了吧唧的,眼看著是不能蓋了。
還有衣櫃,更是被翻了一個底朝天,瓶瓶罐罐地也給碎了一地。
狼藉的場景,宛如颶風過境一般。
許大茂也嚇了一跳,他看著滿屋的狼藉,在想想傻柱剛才說的哈,頓時後背就被冷汗給浸濕了。
偷雞和入室盜竊,兩個罪名,那個輕,那個重,他怎麼會不知道。
“何雨柱,你你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偷你家東西了。”
嗬嗬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那我不管,我剛買雞回來,一進家門,就發現我家被偷了,而你卻立刻帶著你媳婦跑到我家來,說我偷了你的雞,我有很正當的理由懷疑你,這樣做,就是為了破壞犯罪現場,毀滅證據。”
許大茂傻眼了!
什麼破壞犯罪現場,毀滅證據,這詞聽著就那麼高級,可是,這話是傻柱能說出來的麼。
不止許大茂傻眼了,婁曉娥,一大爺,還有秦淮茹都傻眼了。
今天的何雨柱,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變得他們都有些不認識了。
不過秦淮茹緊緊是愣了片刻,她就回過神來,剛才看到傻柱房間的慘狀,她的心中就有了答案。
這應該是她兒子棒梗弄的。
棒梗偷傻柱東西,她是知道的,可是,讓秦淮茹沒有想到的事,棒梗居然把傻柱的房間禍害成這樣。
他怎麼能這麼做呢!
她早就教過棒梗,偷傻柱可以,但隻能偷點吃食,錢和彆的貴重的東西,一概不能動。
那樣的話,傻柱就不會翻臉,小孩子麼,餓了偷拿點吃的,又有什麼關係呢。
聽聽這是人話麼?
孩子餓了就可以偷東西吃,那以後他沒錢了,就是不是可以隨便偷錢了。
錢要是偷不到了,那是不是就改搶了!
人們都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話真沒錯。
眼看著事情就要鬨大,那樣的話,可就把兒子棒梗給牽連進去了,秦淮茹這才著急了。
她淚眼汪汪的對著何雨柱喊道:“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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