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部劇的趣味性也很強,因為都是在演生活中發生的片段,所以會引起觀眾的共鳴。
它之所以讓人覺得好看,是由於每個人都能在裡麵找到自己的縮影,青少年能找到自己,老年人也能找到自己。
每一個角色都不是多餘的,每一個角色都分彆代表一類人,每一個家庭都分彆代表一類家庭。
劇情在各方麵都很貼合生活,演員方麵,爸爸媽媽是什麼年紀的就找差不多什麼年紀演員來演,
孩子是什麼年紀的就差不多什麼年紀的演員演。
這樣看著也不會跳戲,有些電視劇媽媽都比女兒年輕,這部劇演員的顏值,不算很高,但是不妨礙演員吸粉啊。
唯一的德善這個角色,也在第一集播放完畢後,逐漸讓很多人明白了為什麼要找金溪善跨越年齡來演。
就因觀眾們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角色會是一切劇情發展的核心,而且這個人物就像白開水,是需要慢慢品的。
她是家裡最容易忽視的二女兒,大大咧咧,陽光活潑,但是又不容易自信,還是個非常會看眼色的女孩子,懂事體貼,為人善良,擅長替人著想。
重要的是,這種女孩在任何群聚社區裡,幾乎每一家都會真實存在的,也勢必會成為街裡街坊和學校年輕人一直羨慕的對象。
不管如何否認,她就是那種自小在缺愛的環境中長大,永遠的老二,難得遇到有人喜歡自然想要靠近,其實那無關於愛情,隻是一個長期缺愛的人,想要抓住的一點溫暖。
德善作為並沒有打開上帝視角的當事人,卻能夠讓觀眾們被她深深地吸引。
如果能有人可以從她十八歲演到四十歲,當然會是最令那些喜愛她的觀眾們最幸福的事。
中間換了演員,雖說並不影響整體的效果,但前後相貌的不一致,終歸是多少有些讓人出戲的。
無疑金溪善的成功出演,關鍵是還沒有任何的違和感,這一版的德
善就隻能是遠比原著更會讓人依依不舍。
實際上這種可能性,連金溪善自己也覺察出來了。
於是在某一天的拍攝完成後,她跟劉清山談起了這個話題。
劉清山笑道:“這一回算是真實正落實了你的國民天後的稱號,雖然有這個角色討巧的部分原因,但你的演技過硬是前提,這一點不可否認吧?”
金溪善還有心有疑慮:“但也會有不好的一麵,這樣的角色容不得傷害,在後麵德善還有點麵對感情的選擇上有些猶豫不決,你沒發現這才播出了兩集,觀眾就自動分成了兩派,我害怕到德善有感情歸宿的時候,會傷害到一些喜歡她的觀眾!”
“哈哈哈,回憶總帶著點兒淡淡的悲傷和憂愁,讓觀眾有種無可奈何感,可現實生活就是這樣的無可奈何,誰都回不到過去,情懷可以有,但沒法回頭,這就是現實!就像任何人的青春都是聚了又散了,然後還要繼續走,沒有圓滿的大結局。”
“話雖這麼說,可屏幕裡上演的一切,可以極其真實,真實得仿佛擷取了你我他的人生片段,內心秘密或瞬時體驗;又可以極其虛幻,虛幻的仿佛是美麗的泡泡,結束的那一刻也是夢醒的那一刻。我以為,一部好的作品是真實和虛幻的無限交織,太完美了反而容易使人忘卻。”
“相處了這麼久,我竟然才發覺,你居然是個悲觀主義者!”
“故事的魅力,
人與人之間的情感,無論經過多少時間,無論被怎樣的方式訴說,我們還是可能一次又一次被感動。為什麼?逝去的青春,伴隨著的永遠是狗血和平凡,這就是成長的煩惱,很殘酷卻極其現實,跟是不是悲觀主義者無關吧?”
“反正我覺得很糾結,這是我演過這麼多角色裡最糾結的一次。”
“一個單純美好的少女德善,就會有胡同裡的很多男孩喜歡,而她的選擇隻能是一個,它給我們呈現了雖然不完美,時而麻煩,但及時療傷、容易治愈的親情幻夢。溪善姐,你入戲太深了,這種狀態不對!”
“是嗎?我也老覺得每天下了戲,自己仍舊生活在那個年代裡。”
“入戲對這部劇有好處,可對你的情緒會有很大的影響,真正好的演員並非完全的感情投入,而是收放自如。你現在遇到了演繹狀態上的一個關鍵節點,跨過去了就是老戲骨,跨不過去還隻是優秀演員!”
“你是說我遇到能力瓶頸了?”
“我看應該是這樣了,我還沒眼睜睜看著你去談情說愛醋海生波呢,你反而為了劇中人物的感情自我糾結起來,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哈哈,我的傻弟弟,怎麼?後悔我出演這個角色了?”
“不是後不後悔的事,而是你戲裡戲外的自我意識不太清楚,關鍵是還找我來谘詢,你說我鬱悶不鬱悶?”
“也是哈,我這是把你當什麼了
?”
“當什麼,當替罪羊唄。作為你的男人,我肯聽你說些劇中感情上的糾結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再是沉浸其中而不自拔,信不信我當天就買票趕回自己的家?”
“那不能,不然多幼稚啊,那是小孩子才乾的事!”
“對呀,你也明白這個道理啊,為了劇中的角色感情而自我沉迷,是不是跟我同樣幼稚?”
“咦?你這樣的說教不同尋常,不過好像挺有效果的樣子,我好像被你點明白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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