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過後,劉家班的人隨著嗩呐聲再起,舍了手中拳術,或化手為劍,或化腿為劍,或以身為劍,兩兩一對的展現出連續不斷的進攻表演。
而此時的劉清山的副歌部分再起,隨著不斷的重複,他卻一邊唱著一邊走下了舞台,麵對著前排觀眾席,再一次上演了20秒唱出140字的急速快嘴rap。
還是這一段歌詞,在重複第二遍的時候,語速更熟快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境界,驚得他對麵的嘉賓觀眾都似乎要窒息般的頭臉通紅,猶如滿腔氣血倒流。
而他並沒有像原版那樣就此截然而知,而是口中不斷的去重複最後的一句“從武當躁到南少林”,並在重複兩遍後,把話筒忽然指向了觀眾席。
尤其是身在前幾排的嘉賓們,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居然就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學了個大概,緊跟著他的話筒倒轉而吼叫了出來。
隨後全場越來越多的人也學會了這句詞,讓整個劇場都反複回蕩著這一句唱詞
。
如此往複循環了幾次之後,他便把話筒再一次轉過來,繼續整段的重複,最後的一句“就像麒麟”四個字響徹得如同驚雷,來得突兀,帶來的效果震天撼地。
整首歌也戛然而止,劇場裡的人們也都如瘋了一般地高呼起“aien”,巨大聲浪磅礴如海。
這樣的排山倒海般的氣勢裡,還摻雜著一種被震到靈魂冒煙的極度宣泄般的儘情釋放感。
飽滿而高漲的群情激奮,一直持續了好久,才在現場主持人的乾預下漸漸平息下來。
但他們都不知道的是,剛才的直播畫麵傳到的地方,所有的人仍舊處於一種猶如八級大風的情緒異常亢奮當中。
有很多人被震撼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手舞足蹈的同時,心裡卻是在始終不停地默問著,“這家夥還是人嗎?這首歌的衝擊力也太強大了!”
這首歌由於帶有鮮明的華國風意境,即使在說唱鼻祖的老美,再嚴格的樂評家也挑不出多少毛病來。
而且在這裡大行其道的rap音樂形式,其實也同樣的良莠不齊,且歌詞部分多是滿是臟話粗口,叛逆詞語,充斥著負麵的極端內容。
首先劉清山這首歌的歌詞部分就代表了時尚風潮新酷的感覺,充滿著正能量,且語境優美高雅,勵誌上進。
但是在這方麵來評價它,其實就坐穩了不會遭受抨擊的基礎。
再有它是將嘻哈音樂的表達自己對現實社會的不滿和
發泄的一貫曲風,在導入一種無畏,勇敢,自由,奮鬥的精神層麵。
或許作為作者的劉清山無意也沒能力試圖改變什麼,但他帶來的文化性和藝術性,顯然是老美的社會環境和生存環境所不具備的。
彆忘了兩年前是他的間接影響下,讓這種音樂形式重歸主流。
如果說這種說法過於言過其實的話,但在他之後這邊的說唱歌手得優質作品數量在呈直線趨勢上升,卻是個怎麼也繞不過去的事實。
不然這裡的東西海岸說唱界,憑什麼能做到暫時拋去成見,聯手出現在他的那首《uptonfunk》裡甘做背景幕?
所以說,無論他的作品優劣與否,前提是在幫這種音樂形式逐步走出黑人貧民窟,卻是個無可爭議的事實。
況且他從一開始踏上這片土地,就表達了足夠多的對rap音樂尊重和致敬。
在對方的觀點裡麵,他無論哪一方麵的能力,都不會再需要它的事業加持了,那麼這麼做的原因就隻有一個了,那就是他是真心喜歡這樣的音樂形式。
再把他本身的影響力考慮進去,對於老美甚至整個世界整的說唱音樂的發展,無疑是強有力的推動。
綜合這幾點,身在起源地的老美說唱歌手們,才會放下一貫的桀驁跟不屑,去友好的跟他溝通甚至合作。
如今時隔近一年,他又帶著功夫電影返回了這個國家,仍沒忘了在自己的作品裡夾
帶上具有華國特色的rap音樂。
所以無論這首歌的具體品質如是怎樣的,它的將來會在老美同行的爭相讚譽的基礎上被廣為流傳,已經是不可逆轉的趨勢。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此時的現場觀眾們的表情就說明了一切,也預示著劉清山的音樂作品裡又多了一首代表作。
隨後就是剪彩儀式,這種方式不是他的發明,卻也是源自於他首先利用在電影的首映式裡。
這個時候,劇組成員也會集體出現在舞台上。
這一次跟隨劇組前來的主要演員並不多,不僅兩位葉家兄弟沒有出現,很多主要配角也缺席了這一次的老美之行。
不過任家華、林佳棟、洪大寶、熊戴琳、釋行羽、池內博之等人都來了,這跟該片的首映被放在了唐人街的華國大劇院有很大關係。
這些人裡除了池內博之,均是港片最興旺時期的熟麵孔,也是最近功夫片聲勢再起後的出鏡率很高的那一批人馬。
其中的釋行羽、林佳棟,儼然有替代香江老一輩電影人的發展趨勢,因而帶著這些人來到這裡,至少會讓更多的華人觀眾走進影院。
熱鬨的剪彩儀式過後,按理說接受記者的提問環節會保留在影片放映之後,但幾位忍不住心頭激奮的記者,趕在劇組成員走下台之前就叫喊起來。
無奈劉清山留在最後說了這麼一句:“剛才的《麒麟》會是一首真正的片尾曲,大家看完了電影
後彆急著離開,最後的字母部分它就會出現了!”
也怪不得記者們這麼焦急,實際上《麒麟》這首歌實在是太燃了,若沒在電影裡出現,確實是人們的心頭遺憾。
聽到他的透露,全場的人再一次報以掌聲雷動,內心的期待值顯而易見地提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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