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等開業前提早跟我說一聲,我去參加開幕式!”
劉清山如是說。
他心裡可有數,這家高檔會館形式的演出平台,是在09才正式開業的,如今被提前了一年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這隻蝴蝶煽動來的事態變化。
並且開業那天可是轟動性的,不僅海峽兩岸眾多明星到場捧場道賀,春晚導演也攜國視一眾名嘴現身紅毯。
做為國家喉舌的國視出麵說明了什麼不言而喻,也在側麵證實了此時的本善大叔確實影響力巨大。
“問題是山子去了您的劇場演什麼,最適合說相聲的還是在斜對過!”
謙哥忍不住站出來搶人了,照理說以他的性格會在私人場合很少談論工作,何況德雲社所在的園子可不姓於。
今天他麵對的又是本善大叔,敢於表達的緣故,應該是得到了什麼托付。
都知道有劉清山的演出,其意義重大,哪怕能成功請到他的機會乏善可陳。
本善大叔似乎對謙哥的公然搶人有點抵觸:“這三年裡,山子去你們院子演出的機會也才兩次吧?再說了,既然在相聲的舞台上都能唱流行歌,二人轉的舞台包容性更大!對了,斜對過這個詞太籠統了,你怎麼不說在同一個區?”
德雲社跟他的會所其實還有一段距離,但計算直線距離的話,中間隻隔著一條“珠市口東大街”,相距1.7公裡,打車10塊錢搞定。
也確實都在一個城
區,但總麵積卻相當於整個香港。
當然這隻是籠統的算法,香港的麵積僅是京都的十六分之一,京都恰好有十六個區,但麵積各不相同。
如此說法隻是一個更形象的比喻而已,當不得真的。
正在大家緊繃著心情,生怕兩個人之間爆發態度對峙的時候,謙哥忽然笑了。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彆人請托的,不替人家說兩句不太好!”
本善大叔也緊跟著哈哈大笑,“我就說嘛,以你的性格,是不會做這種搞對立的事情!德剛那邊我也熟,不至於會產生競爭心理吧?”
謙哥趕緊解釋,“要我抽空說兩句的還真不是老郭,我不好說是誰,也並非針對您,隻是剛好趕上了!我若背著您談這件事呢,反而更顯得目的不純,索性當著您麵說一句,也好把自己摘出來!”
本善大叔的笑聲更大了些:“我知道了,宣武區的人吧?可以理解,畢竟相聲相比我們二人轉更具有京都特色,相聲火爆了,他們的文旅部門也更容易獲得政績!”
還彆說,到底是圈裡的老資格,轉眼就把問題分析的很透徹。
不過以他的人脈和社會影響力,走的門路可不是區一級的部門,後者在項目的審批上麵,也隻能算是最基層單位。
同樣的,謙哥如此選擇也是老奸巨猾,當麵說和背後說,確實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劉清山知道自己該站出來和稀泥了,不過說辭一樣顯
得很有智慧:“小園子才多大,頂多了能盛下三百人,我現在的牌麵太大,大明星,還是國際的,相聲專場的商演才更適合我!”
眾人一片笑聲。
“那你去了我那裡,打算演點兒什麼?”本善大叔步步緊逼。
“二人轉舞台的演出形式更具包容性,流行歌、脫口秀甚至說相聲我都在行,就看您老怎麼安排了!”
“不如你就跟謙兒合說一段相聲,我這個人一點兒也不拘泥於表演形式,隻要能讓觀眾們笑,哪一種形式並不重要!”
“但您建立這個園子的初衷不是為了推廣二人轉?”
“這一點就交給更專業的人吧,你隻負責幫我拉人氣!”
“說相聲就算了,我幫您搞一個以東北二人轉為基礎音的搖滾歌曲吧。”
“像是二手玫瑰樂隊那樣類型的?”
二手玫瑰樂隊就是由東北人為主要班底,把東北二人轉、民樂等元素與搖滾樂巧妙融合,創造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音樂風格的警示語民族風的搖滾樂團。
主唱梁大龍在演出時,更是借鑒了華國曲藝中旦角的表現方式,男扮女裝,濃妝豔抹,或嗔目切齒,或嬉笑調侃,流暢的串詞和音樂完美銜接,一顰一笑拿捏準確。
不過這種風格似乎注定了上不了大台麵,至少目前隻能混跡於地下演唱場所,近兩年才走出來參加一些走穴性質的音樂節。
本善大叔在沈城有自己的劇場,曾跟這支頗具東北風格
的樂隊有過多次合作,所以了解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