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的話你也彆太當真,有求於我們的前提下,換了我也會高唱頌歌的!”
劉清山無法自圓其說,隻能采取這樣的籠統回答。
好在金溪善沒真的往心裡去:“能看得出來,你還是很在乎我的,為了我肯了解更多寒國的曆史和往事。”
劉清山很樂得順杆爬
,“那是,你在我心裡就是女王,為了討你的歡心,也為了你因為我受得那麼多委屈,我願意多做一些能幫到你的事情!”
這番話果然很讓女人感到受用,金溪善的臉上立刻笑顏如花:“就你嘴甜,知道姐姐最愛聽什麼!好了,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能忍受你一些事也是有特殊原因的。你不會尋常人,就應該以世俗的框架來束縛你,況且我一個人真的應付不了你!”
她的年輕男人一臉的壞笑:“拍完這兩部年代劇,我看你應該暫時休息一下了,就精心看護好我的孩子,順便幫我照看一下雪域集團!”
“你就那麼想讓我跟你生孩子?葛瑞斯已經跟你生了,而且一下還是兩個!”
“那不一樣,他們甚至不能公開姓我的姓,你了解我們華國後代姓氏對父親的重要性嗎?”
“我們那裡也是一樣的,可我還沒答應就非得嫁給你呢!”
劉清山瞅瞅身邊、遠處的嘈雜人群,特意走上前去在他耳邊貼近了說道:“我保證會給你一個天底下最盛大的婚禮的!”
“離我遠點,當著這麼多人呢!”似乎是有些曖昧的近距離接觸,讓金溪善難得地升起了心底的一絲異樣,“都老夫老妻了,忽然挨得我這麼近乾什麼,耳朵都癢癢的,討厭!”
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連自己的臉上都出現了一絲紅暈,那種刹那間的感覺很奇妙,或許是剛才那一
刻周圍山呼海哨般的尖叫聲,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吧。
不過她馬上話題一轉,“真想娶我就不要那麼隆重,悄悄地登個記就好,我也好回家有個說法!”
“這是為了什麼?”劉清山有些不解。
“葛瑞斯是有特殊原因跟你在一起的,但我答應了泰勒不能讓你太有偏有向了,西方人的思想雖然更開放一些,但在對待婚姻方麵的傳統守舊其實和我們差不多,我不想她因為我們而被人譏諷嘲笑,她畢竟還是個孩子!”
見劉清山又有靠上來表達感謝的意動,金溪善趕緊後撤了一步,“當著這麼多人呢,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那你答應給我生孩子了?”看表情,劉清山似乎有些意猶未儘。
金溪善很不給麵子地白了他一眼,“能領證就必須生孩子啊?我還沒考慮好呢,等著吧!行了,彆跟我在這兒繼續起膩了,都成了關注焦點了,要上頭條的!”
“去去去,彆瞎鬨,就知道起哄!”劉清山是麵朝距離最近的那批粉絲們表達不滿的,裡麵很有幾張熟麵孔。
這幫人跟金溪善的停車位隻隔著一條綠化帶,有人都爬到灌木叢裡的小樹上去了。
他們倆剛才貼耳說話的那一幕,可是引來了她們的好一通哄笑尖叫,惹得更遠處的粉絲團體都在跟著瞎起哄。
劉清山有氣沒地方撒的矯情勁,更是引來她們的愈發無情的嘲笑,就像是很樂意看到自己的偶
像受窘的樣子似的。
幸好下一刻金溪善很給力,馬上伸出手來塞進劉清山的臂窩,挽著他的手臂朝粉絲們擠眉瞪眼地搞怪。
等兩人終於舍得邁步跟自己的團隊彙合,不出所料地得到了石慧的調侃:“你們倆可真行,當著這麼多人賣什麼恩愛,還不怕明天的媒體帶節奏的報道?”
劉清山很擅長裝傻充愣:“華哥,我們剛才真的表現很親密?”
劉華訕笑:“那什麼,剛才有人呐,得,我不裝了,你們確實有些情緒失控了,有點兒過!”
劉清山無視了肋下隱隱的扭痛感,“華哥,這裡邊你年紀最大,就不知道幫弟弟遮遮臉?”
劉華一副很無奈的表情剛要解釋,輕易不中途插話的瞿香淩忽然說道:“師父,剛才就屬華哥笑得最歡,還鼓動我們拿手機拍照呢!”
金溪善氣惱得狠瞪了她一眼:“香淩,你也學壞了,有那麼誇張嗎,他不過是說話跟我近了一點兒,這不很正常嗎?”
瞿香淩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能隻有您會這麼理解,我們可是旁觀者清,師父那一刻的眼裡分明閃爍著很曖昧的氣息,雖然隔著遠了點,但其中的酸腐味兒,多遠也能聞得出來!”
金溪善撒開了劉清山的手臂,揚手就要打,被瞿香淩嬉笑著躲開了。
石慧卻很不見外地挽住了她的手,邊走邊說道:“老板娘,你說實話,是不是剛剛老板向你求婚了?”
金溪
善的兩眼,由於驚訝瞪得像鈴鐺:“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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