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預言裡說過,海水會上漲,所有楓丹人都會溶解到海裡,而據我所知會將楓丹人溶解的海水,貌似隻有原始胎海之水。”
原始胎海之水會溶解楓丹人,這還是他從克洛伯提供的情報裡看到的。
卡布裡埃商會的負責人瑪塞勒,常年都在研究這種東西,楓丹流傳已久的樂斯,同樣出自於他之手。
也許是想通過這個生意討好到愚人眾,他並沒有隱瞞這個情報。
“那麼問題來了,將我這個超級大禍害和所有昏睡的楓丹民眾一起留在地表,而身為最高審判官的你卻打算獨自去處理的問題,該不會就是原始胎海吧?”
死死盯著那維萊特,白洛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那維萊特:“!!!”
這一次,那維萊特終於睜開了眼睛。
不過看向白洛的時候,那種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
對方換了一套衣服以後,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僅那種三純的感覺完全消失不見,就連推理能力也變得離譜了起來。
對方隻是根據他要去梅洛彼得堡解決某件事情,直接推理到了原始胎海上麵。
這真是人嗎?!
他是不是偷看劇本了?
“看來就算我沒猜對,也八九不離十了。”
注意到那維萊特的反應以後,白洛心裡已經有了底。
如果不是提前和芙卡洛斯見了麵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會往原始胎海上麵猜測。
畢竟根據他之前得到的情報,原始胎海之水是瑪塞勒從城外的某個遺跡裡得到的,根本和梅洛彼得堡沒有任何關聯。
興許這個情報還會誤導他,讓他往彆的方向想呢。
“如果你想去的話,請恕我”
“你自己去吧。”
原本那維萊特還試圖勸導對方,讓對方暫時留在楓丹廷。
不曾想他一句話還沒說完,白洛就像是已經知道他想要說什麼一樣,直接直截了當的表示自己不會跟著過去。
這倒是讓其蠻意外的。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如果白洛知道了原始胎海的存在,大概率會跟著一起過去才對。
怎麼會這麼老實?
“我的確是喜歡找樂子,但不代表我喜歡玩命,那種地方一聽就十分的危險,我本人怎麼可能會傻乎乎的跑過去。”
白洛直截了當的說道。
雖然有指桑罵槐說那維萊特傻的意思,但知道他不打算一起過去以後,那維萊特反倒是鬆了一口氣。
不管是帶著對方去,還是讓對方自己過去,他可是一點都不會放心。
如果原始胎海失控的話,到底是因為水裡的情況還是因為白洛,那可真不好說。
“你能理解就好,那麼上麵就交給你了。”
談到這裡,二人基本上已經算是達成了交易,那維萊特乾脆將自己的手杖交給了他。
“你拿著這個,隻要警備機關看到這個,就會將你默認為最高審判官,無論你讓他們做什麼,他們都不會拒絕的。”
他會這麼做,倒不是擔心白洛會被警備機關給當場射殺,純粹隻是怕白洛把那些將其當成敵人的警備機關給拆掉。
至少這樣可以保住那些警備機關。
不然的話他覺得自己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會是滿地的機關殘骸。
現在楓丹人全都陷入了沉睡,如果連這些警備機關也被毀掉的話,那麼楓丹離完蛋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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