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樣的是,這個控水術不是普通人所掌握的控水術,而是正兒八經的水神。
就算不是這個世界的水神,那也一樣的水神啊。
“簡單的控水術......”
如果簡單的控水術就能控製住原始胎海之水,還能將其從普通飲用水裡分離出來,那他也不用為了這件事情煩惱下去了。
更關鍵的是,要對付那頭鯨魚的話,可不是簡單的將原始胎海之水從普通的飲用水裡分離就可以,而是從那頭鯨魚的體內。
要知道對方是以吞噬胎海為生,絕對也有控製胎海的力量。
屆時恐怕就是雙方的拔河比賽,就看誰的“力氣”最大。
“怎麼樣?要不要試一下?”
和舉棋不定的那維萊特相比,白洛看起來有些躍躍欲試。
原本他覺得對方棘手,是因為連群玉閣都砸不死對方,現在知道那頭鯨魚還能活著完全是因為原始胎海,他原本放棄的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
比如抓住這頭鯨魚當寵物。
用這玩意兒拉車,可比史萊姆要威風的多。
“先讓我考慮一下吧。”
和白洛那無所顧忌的性格不一樣,那維萊特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
萬一他們的計劃失敗的話,或許整個楓丹都要遭遇滅頂之災,他必須要慎之又慎。
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和五百年前剛到楓丹時相比,現在他對於人類的態度,已經有了太大的改變。
比如從前他根本不會在意人類的存亡。
“沒關係,我等你消息。”
白洛把那頭鯨魚炸傷的行為,為他們爭取到了不少的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足夠他們考慮好該如何處置這頭鯨魚了。
談的差不多以後,白洛推開那維萊特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直到他走遠,那維萊特才想起來,自己好像忘記把手杖給要回來了。
罷了,先放他那裡吧,反正早晚都會拿回來。
走出沫芒宮,白洛首先看到的,就是靠在柱子上等候的阿蕾奇諾。
除了她以外,並沒有看到其他愚人眾的蹤跡。
如果有那些下屬的話,說明阿蕾奇諾並沒有動手的打算,隻是想通過外交方麵,利用至冬和愚人眾向那維萊特施壓。
可若是她自己來的話,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至少這說明她做好了動手的準備,而且是死戰的那種。
“怎麼樣?”
看到白洛出來,阿蕾奇諾握著赤月之形的手這才放鬆了幾分。
從外表上來看,他並沒有受到迫害。
“放心,現在他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比了個ok的手勢,白洛解釋道。
至少在解決預言的問題上,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
“那維萊特可沒有芙寧娜那麼好糊弄。”
收起了手中的赤月之形,阿蕾奇諾出聲提示道。
再怎麼說對方也是水龍王,而且白洛在楓丹的這段時間,基本上都在雷區裡蹦躂。
那位水龍王是不是真心和他們合作,還真就不好說。
“放心,相信我的能力。”
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白洛說道。
不就是雷區蹦迪嗎?我蹦的還少?就這麼點雷還想炸到我?癡人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