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八字胡做成的呆毛以外,她基本上和之前的克洛伯沒有什麼關係了。
甚至連那個克洛伯的記憶都沒有。
隻是繼承了克洛伯的名字而已。
“那把她交給我,我來處理,如何?”
學著白洛的樣子,在克洛伯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夜蘭試探性的說道。
說真的,如果白洛把克洛伯給她的話,她有把握從這個小家夥口中套到不少有用的東西。
“得了吧,你覺得我會把她給你?”
白洛當然不會將克洛伯交給夜蘭,倒不是怕她從其口中審出點什麼。
在他手裡時還好,多托雷那家夥多半隻是持有觀望態度,不會主動出擊。
可若是到了夜蘭的手裡......他覺得當天晚上多托雷就會找上門。
就算是忌憚於鐘離的實力,不會高調的痛下殺手,但也會讓夜蘭的岩上茶室損失慘重。
那裡好歹曾經是他的棲身之所,他可不想讓那個茶室毀在多托雷手裡。
“但我總得給凝光一個交代吧。”
雙手抱在胸前,夜蘭理所當然的說道。
也就站在她麵前的人是白洛,她才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
反正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咱倆就看誰臉皮夠厚了。
就算不能把人給要回來,也要給你添點堵。
說起來,她也察覺到了一件事情,她的出現絕對出乎了對方的預料。
或許白洛在上麵留下密文,是覺得她之後幾天會過來,壓根沒有預料到她出城的決定會如此果斷。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還真就猜對了。
隻能說......她摘掉幽奇腕闌的行為,的確打了白洛一個措手不及。
畢竟白洛也不可能一直展開感知力盯著夜蘭的標記,更何況剛才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克洛伯的身上。
“現在你得到的東西,就已經足夠向凝光交差了。”
白洛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
說著說著,他又抬起了自己的雙手:“實在不行,你把我帶回去唄。”
夜蘭:“......”
把白洛帶回去?得了吧!
就算她真把對方給帶回去了,凝光敢不敢收還是一回事兒。
彆說是凝光,就算是她,也不敢將其留在自己的岩上茶室。
她可沒有忘記白洛那段時間對她的折磨,到時候是她搞白洛還是白洛搞她,那還真不好說。
到時候怕不是她也要經曆一遍洗澡洗到一半,旁邊忽然有人遞過來一塊香皂的待遇。
“裡麵可是有不少東西,我壓根還沒進去,她我帶走,裡麵的東西歸你,如何?”
指了指密宮深處,白洛再次提議道。
至於趴在那裡不省人事的克洛伯......她就像是一件貨物,靜靜等著二人分贓。
聽了白洛的話,夜蘭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現在他們所處於的位置,大概是入口的通道,簡單來說......他們甚至都沒有進入密宮的內部。
如果愚人眾真在這裡搞了什麼東西,那麼白洛的提議還是值得接納的。
再說了,她也不是真的想把克洛伯給帶走。
“行,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