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是你的東西,又何必問我?”
鐘離倒也沒有拒絕,伸手將機關鳥遞給了白洛。
眼看白洛都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麵前,機關鳥也不得不跳了上去,緊緊扣住了他的手指。
“有點意思......”
感受著對方爪子上的力道,白洛眉頭一挑。
這點兒力道對於普通人而言,大概手指都會保不住,但對於白洛來說卻像是撓癢癢一樣。
他的防禦力和生命值在那一堆怕死的被動和裝備的加成下,已經達到了十分恐怖的地步。
他甚至敢跟常態下的鐘離碰一碰。
和白洛對視著,機關鳥抖了抖翅膀,和普通鳥兒一樣啄了啄鋼鐵羽翼下不存在的鳥羽。
機關鳥體內齒輪的哢噠聲就像是一首清脆的樂曲,給它帶來了彆樣的魅力。
透過它身體表麵的縫隙,甚至能看到下方的齒輪結構。
當然,白洛的目光並沒有落在它那精密的結構上,畢竟這玩意兒他也拆了不少隻,早就明白了其具體的構造。
他看著的,是鳥羽下那微不可察的標誌。
其實不僅僅是鐘離,就算是蒙德的一些人,也同樣覺得這些機關鳥是白洛的傑作。
因為當初就是他帶著這玩意兒,出現在蒙德,並且將其放在了蒙德的各處,引發了一係列的騷亂。
實際上他們都搞錯了一點。
當時白洛會這麼做,並非是他的本意,而是受人所托。
不然他也不會坐視柯萊又帶著安柏把這些東西給拆了。
反正對方隻是讓他把這些東西給放到指定的位置,又沒說讓他看著彆讓人給拆了。
而那個人正是——多托雷。
嘖嘖,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走到哪裡都是他的影子。
看著翅膀下那個幾乎和機關鳥本身的紋路相融,一點都不起眼的標記,白洛伸出手做出了撫摸的動作。
可下一瞬,它卻消失在了白洛的手裡。
“嗯?”
疑惑的看向了其腰間的塵歌壺,鐘離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再怎麼說,也算是璃月的神明,白洛將小家夥收進塵歌壺的行為,他也是察覺到了。
他隻是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這麼做。
“抱歉,接下來的對話,可不能讓它聽到。”
注意到鐘離那開始變得不善的目光以後,白洛出聲解釋道。
其實他也不確定那玩意兒到底有沒有竊聽的功能,但隻要和多托雷扯上關係那就必須小心一些。
毫不誇張的說,白洛的很多習慣和性格,都是從他那裡學來的。
不得不防啊。
“此話怎講?”
注意到白洛那認真的表情以後,鐘離便明白,事情恐怕沒有他想象中那麼簡單。
“這就說來話長了。”
......
我活了,我的黴運還在繼續,車禍的傷勢恢複以後,本來想複更的,但三號早上眼睛和臉頰的刺痛,讓我不得不再次進入了醫院。
去急診科以後,他們把我引導去了皮膚科,皮膚科的醫生一眼就看出了問題所在——眼帶狀皰疹。
這是一種和水痘相同的病毒,而我得的還是最危險的部位之一,眼帶狀皰疹。
當時我的眼睛腫的可怕,眼球滿是血絲,紅的嚇人。
眼皮和額頭上逐漸起了很多小水泡,臉頰處、耳朵後麵、太陽穴等部位痛得就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割我的肉。
醫生說我這種情況有些危險,甚至有可能會失明,讓我隨時注意患病的左眼是否有異常狀態。
總之,這種情況下壓根沒辦法碼字,然後我就是吃完藥就睡、睡醒再吃藥,每天都是昏天黑地的睡覺。
沒辦法,醒著的時候就是一種折磨。
好在醫生開的藥似乎有鎮痛的效果,而且有嗜睡的作用,我才撐過了那幾天。
到現在也還沒有完全恢複,眼睛依舊有些異樣,見光會有流淚的情況,但至少沒有前段時間那麼嚴重了。
頭還是會痛,好像會持續很久。
總之,算是給大家報個平安吧。
我又被命運gank了,然後我又肘贏它了。
就是不知道五月接下來的時間,會不會還有啥情況,還有就是未知的六月。
命運多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