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伯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來璃月這邊做任務,自然會適當性的了解一下這邊的自己人。
這也是她直到現在還沒有用手中的洋傘把這個老男人砍了的原因之一。
她是愚人眾,對方也是愚人眾,貿然動手可是會給主人添麻煩的,她不想給主人帶去麻煩。
其實也不能說安德烈粗心。
白洛把克洛伯帶回來的時候,順便把她那把洋傘也一起帶了回來,並且像是丟廢棄物一樣隨手丟到了地上。
後來安德烈派人過來照顧克洛伯時,那些下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把看起來就非同尋常的洋傘。
隻是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把傘其實是一把武器,還以為隻是普通的遮陽傘。
所以就順手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倒也算是回答上了......”
克洛伯的這個回答很完美,但也十分的公式,完全沒有辦法去進行判斷。
“所以我的衣服呢?”
比起安德烈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克洛伯還是比較關心自己的衣服。
身上這件衣服的確也很好,但穿身上就好像什麼也沒穿一樣,讓她很是不適應。
她還是喜歡自己的衣服。
“你稍等。”
克洛伯的那套衣服,安德烈倒也沒有丟掉,而是讓下屬幫忙清洗了一番。
被白洛蹂躪了一番後,那套衣服滿是塵土,已經跟乞丐裝沒什麼兩樣。
隻是上麵的破損,他並沒有讓人進行修複,他怕那是執行官大人的小愛好。
在安德烈的吩咐下,那套洗完並且疊好的洋裙,被一名下人捧了過來。
看到這件洋裙,克洛伯的表情這才有所放鬆,並且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
隻是等她將其展開以後,這才注意到了上麵那十分明顯的破損。
“這......這是這麼回事兒!?”
看著背部的那個大洞,她看向了安德烈。
大有對方不給她一個解釋,她就要找對方拚命的架勢。
她的這套洋裙看起來普普通通,實際上卻也沒有那麼簡單,至少在防護性方麵比它表麵上看起來要強的多,尋常刀劍可沒有那麼容易將其破開。
就算比不上白洛的那一套衣服,但也是世間罕見。
除非是故意的,否則斷然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大一個洞。
“額......這是執行官大人做的。”
被一名小姑娘這麼盯著,縱使是見慣了大場麵的安德烈,也老臉一紅。
壞事兒明明都執行官大人做的,結果他要背鍋嗎?
“執行官大人?”
聽到這個稱呼,克洛伯腦海裡首先冒出的是那個熟悉的身影。
也就是她最最睿智的主人——多托雷。
緊接著便是另外一個人——達達利亞。
來之前她有進行過補習,提瓦特大陸每一個國家基本上都有一個執行官負責。
而璃月,正是達達利亞所負責的,她會想到對方也是情有可原。
至於為什麼她沒有想到白洛。
隻能說是優先度不同。
在她的心中,白洛是敵人的優先度,可是高於其他一切的。
......
眼睛受到影響是一點兒沒誇張啊,現在我看東西明顯要比之前模糊的多,唉......靜觀其變吧,隻要不瞎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