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要從白洛的小習慣說起了。
和其他下屬不一樣,安德烈是最早察覺到白洛喜歡走窗戶的那一批人之一,因此他將這件事情也放在了心上。
所以當克洛伯想找個地方修複一下自己的衣物時,他自然而然將對方安排了這個靠西的房間。
畢竟現在是上午,如果從東邊的窗戶進去的話,絕對會被其察覺的。
如此一來,白洛就不會因為出現影子而被對方察覺到異樣。
雖說對於有著影蹤的白洛而言,就算他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克洛伯也察覺不到。
但這種瞌睡來了送枕頭一般的行為,還是讓他挺受用的。
當白洛悄無聲息落到窗台處時,裡麵的克洛伯還趴在桌子上,嘗試用手中的針線修複自己的衣物。
可惜......多托雷也許教會了她如何戰鬥、如何做一個忠誠的下屬。
但卻並沒有教會她穿針引線。
白洛本來還在想,她會不會縫的歪歪扭扭讓人覺得沒眼看。
結果......她連線都還沒有穿到針裡。
不愧是你啊,克洛伯。
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白洛站到了她的身後,開了口。
“這樣不行的,你要先用口水把它打濕,然後用嘴含一下,不然你坐這裡一天都插不進去的。”
沒錯,用嘴抿一下,已經成為了穿針時刻在骨子裡的記憶。
無論男女老幼,在穿針引線之前,都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這樣嗎?”
一心隻想縫補好自己衣物的克洛伯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來的是誰,隻是按照對方的指導,用嘴含住了線頭。
等她再次試著將線穿進去時,竟是毫不費力的就完成了這一步。
“真的有用......”
克洛伯略顯興奮的回過了頭,本來是想向身後的人道謝。
不過看到那個笑眯眯的表情以後,她那股興奮勁便褪去了。
“白洛!”
伸手一招,原本被她放在旁邊的洋傘,竟是像是裝了磁鐵一樣,回到了她的手裡。
她的速度很快,也很流暢,就像是一名優雅的舞者。
如果她穿著自己的那套洋裙,那麼她必然是舞台上最靚麗的風景線。
可惜......她穿的是一套尺度大到雖然說不上有多透明,但也絕對能勾勒出身材的的絲綢睡衣。
不過白洛也沒有因此就輕視她,因為一道完全能用致命二字來形容的水刃,已經迎麵劈了過來。
白洛反手拿出自己腰間的匕首,往前一頂!
幽幽的梅花香在屋子裡蔓延著,一抹紅色在他麵前迅速展開。
看似沒有什麼防禦力的梅紙傘,竟是將這極具破壞性的水刃給擋了下來。
也對,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玩意兒就是係統的產物,具備著類似於【不可摧毀】的屬性。
毫不誇張的說,它的防禦力興許比紅a職業裡的熾天覆七重圓環還要高。
可惜還是局限性太大,把它展開等於說是完全失去了進攻手段,不然倒也算是不錯的護盾。
白洛這麼一擋,完全出乎了克洛伯的預料,她根本沒看清楚白洛是從哪裡掏出這麼大一把傘。
而且這傘居然還擋住了她的攻擊。
水刃擊中梅紙傘以後,嘩啦一聲碎成了漫天的水花。
如果是平時的話,她肯定會拿起自己的洋傘擋一下。
但她可不像白洛那麼悠閒,麵對著這樣的強敵,她隻能讓其保持著武器的狀態。
所以......她被附加了潮濕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