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約?那簡單啊,如果你輸了,為我效力五年,平時怎麼對多托雷就怎麼對我,如何?”
白洛靠在了椅背上,悠然自得的說道。
五年聽起來不長,但對於白洛而言......可是相當的足夠。
他有信心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形狀。
“那我贏了呢?”
效力五年?
除了必須要像對待自己的主人一樣對待他以外,其他也沒什麼。
畢竟作為愚人眾的自己,平日也是絕對要聽從他的調遣。
唯一不同的是,隻要自己的主人不同意,她就完全不用聽從對方的調遣。
隻要對方給予的賭約讓她心動,她也不是不能和對方打這個賭。
“你贏了的話,我站著不動讓你打三次,地址、時間之類的也由你選,並且事後絕對不會有人追究你的任何責任,包括女皇。”
“!!!”
說真的,聽到白洛提出的條件以後,克洛伯心動了。
為什麼她殺不死對方呢?是因為她實力不濟嗎?
不......克洛伯自己可不這麼認為。
在她看來,以自己所掌握的能力,搞死對方是綽綽有餘的。
可惜的是......那些足以殺死對方的招式都需要長久的蓄力,而白洛有各種方法在她蓄力的時候打斷她。
除此以外,還有身份的原因。
對方作為愚人眾的執行官,地位可是比她高的,如果自己無視規矩和地位,做出僭越的行為,大概率會給自己的主人帶去麻煩。
她不想給自己的主人帶去麻煩,所以才隱忍了下來。
現在,白洛去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枷鎖,她哪有不心動的可能性?
不管怎麼看,這場賭局她的贏麵都比較大。
“除此以外,我再給你一些機會,如何?”
看到克洛伯的表情以後,白洛就十分的確定,對方已經心動了。
克洛伯現在就像是站在果酒湖旁邊的吟遊詩人,隻需要白洛抬腿一腳,就能把她踹進去。
而白洛,已經出了這一腳。
“這個賭約你可以先不答應,等你看清楚局勢,到明天早上再給我答複也可以。”
什麼叫看清楚局勢?那就是給克洛伯一點時間,讓她確定凱亞有沒有把消息帶到琴那裡。
也許凱亞的手段十分隱秘,隱秘到能瞞住大部分人,但克洛伯絕對不是他能隨便隱瞞住的。
所以隻要凱亞給琴送了信,那麼克洛伯絕對會知道的。
如此一來......她怎麼可能會拒絕這次打賭?
或許她還有可能會更激進一些,比如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暗中親自去和凱亞見麵,並且提醒他一番。
總之,不管她怎麼做,明天都會答應賭約的。
“好,明天早上我給你答複。”
聽到白洛這話,克洛伯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條件對她完全是優勢,她甚至可以依據自己的判斷,選擇拒絕打賭。
這對她而言,可沒有任何的損失可言。
兩人定下賭約以後,愛德琳也已經親自來到了露台,邀請幾人前往新的住處歇息。
不過這一次並非是帶他們去了酒莊的客房,而是旁邊的建築物。
“因為酒莊建築物大麵積損壞,考慮到其安全性,就委屈幾位先住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