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沒有了克洛伯的控製,原本騰飛的水柱也悄然解體,與大家澆了個朋友。
不少人看著鑲在城門上方的克洛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普通人的印象中,要是撞到這上麵,多半要變成一攤肉泥。
但這人撞上去以後,竟是生生鑲了上去,摳都不好摳下來。
一時都不知道該感歎出手的人力道大,還是感歎被拍的人防禦高了。
“手下不懂規矩,讓琴團長見笑了。”
手中狼的驚神路緩緩收縮,變成了塵歌壺的模樣,被白洛重新掛在了腰間。
雖然腰間掛個茶壺,怎麼看都和美觀扯不上關係,不過認識他的人基本上也已經習慣了。
都知道那玩意兒不是凡品。
“她......沒事兒吧?”
手中的佩劍已經入鞘,琴知道,在白洛出手相助的那一刻起,她的計劃就已經成功了。
白洛果然還是顧忌蒙德和須彌的交易,不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出手。
不過對於被拍在城門上摳都摳不下來的克洛伯,她還是表示了些許的擔憂。
對方還活著嗎?
“不礙事兒,讓她鑲著吧,明天她自己應該就爬下來了。”
瞥了一眼城門上方的克洛伯,白洛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下的手,他自己有分寸的,說讓對方睡多久,那就睡多久。
反正琴她已經見過了,想後悔也沒有用。
暈不暈已經無所謂了。
“那......先進城吧。”
既然白洛都開口了,琴自然也就打消了讓人把對方救下來的打算。
不過回想到剛才對方向自己出手的那一幕,她還是有些後怕。
難怪凱亞對於克洛伯有著那麼高的評價,那種程度的壓迫感,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達成自己的目的以後,琴遣散了周圍的圍觀者,帶著一行人進入了城裡。
“琴團長,可否停一下,我想買些東西。”
剛剛進入城內,白洛便出聲叫住了前麵帶路的琴。
“是買花吧?我已經幫你買好了,全是鳶尾花。”
沒有了智囊團的存在,琴做起事情來反而愈發的細心。
昨天決定留下來以後,她就把之前和白洛相關的情報全都拿出來瀏覽了一遍,自然也記住了這一點兒。
自從羅莎琳和幼狼被合葬在一起以後,白洛每次來蒙德城,必然會到【花語】去買鳶尾花,然後去祭拜她。
所以她預判到了白洛的行為,提前幫其買了下來。
“呃......琴團長有心了。”
琴的這番行為,的確讓白洛挺意外的,沒想到對方居然幫他買好了。
罷了罷了,反正不是自己掏錢。
“客氣了,分內之事而已。”
微微頷首,琴回答道。
其實就算白洛沒有過來,他們每年也會在特定的時候去祭拜幼狼魯斯坦。
順便也祭拜一下那位羅莎琳。
“不過到商業街的時候,還是請琴團長行個方便。”
看了一眼車裡的人,白洛說道。
雖然銀下山了,白洛卻不想讓其和自己綁定在一起。
自己無論做了什麼事情,都不能連累到銀。
“還有東西要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