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不接我電話?”
“老子這是傳授你做人做事的經驗,真要惹了都市王,回頭她在閻羅殿說你小子幾句壞話,你得哭!”
“現在這年輕人,一點也不懂尊老愛幼了,等著吃虧吧!”
“不聽呀~這老人言~”
“吃虧哩~在眼前啊~”
魏大爺很放鬆,放鬆得有些過分,這麼嚴肅的場麵,他甚至哼唱起了打油歌,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敵眾我寡。
對方五尊王,一個詭物船隊。
兩尊八步的絕頂高手,外加兩尊老牌王,即便紅衣女鬼王弱了一些,要把他們三個留下來,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魏大爺就是這麼從容,帶著一絲自負。
未稱王前,唯唯諾諾,稱王之後,他便重拾回了當年,同階之內有我無敵的信念。
此時一邊抽著煙,一邊眼珠子亂瞟,沒事瞪一眼鬼菩薩,對方彆過頭不理他,他又衝左沂眨眼,對方冷著臉裝作沒看見。
魏大爺又盯上了紅衣女鬼王,彎起無名指和中指,擺出一個很嘻哈的手勢,實則是在嘲諷,對方被自己永久斷去,無法恢複的兩指。
對方氣悶,但上次吃了大虧,這次也學乖了,呆在暗盟隊伍中,一言不吭。
見此,魏大爺就仿佛一個得勝的公雞,高傲的昂著頭,瀟灑的撣了撣煙灰。
這一幕,倒是還挺出乎大家預料的。
原本九州一方的強者看到這懸殊的實力差距,一顆心都緩緩沉下去了,現在卻轉變了想法。
同時他們也想到了江辰之前所說的,五百年一遇,一突破就邁入第五步,連幽王見了也是轉身就走……
看來這位就是魏武王了,難怪如此囂張跋扈。
這時,江神看著虛影中的場景,緩緩點頭,暗盟這麼多位高手,包括那位神秘的徐福都來了,此次,對九州動手是注定了的。
隻要確定了這一點。
那他祭鬼一脈,就可以賭上一切了!
它一直以來都知道一個秘密,每逢千年,禁區的災劫就會變得不一樣。
上一次千年大亂,江神死去,他作為一隻孤魂野鬼,進了河下的這座矮廟,從此受人祭奉,享香火紙燭。
這千年來,他經曆了祭鬼一脈的積弱,到輝煌,再到被鎮壓,失去一切。
現在,也該到討回來的時候了。
“死!”
相比於江神子,這位江神明顯老練得多,決定了動手,便一句廢話也沒有,大手一揮,無儘的血河覆蓋了蒼穹,化作一個驚天巨浪,朝九州眾人拍下。
恐怖的壓迫感,讓一尊尊半王連呼吸都做不到了,拚儘全力反抗,用出的手段在大浪麵前,卻仿佛螳臂當車。
“該死!”都市王也不得不拚命了,強行動用伴生鬼的力量,身後血色焰獄徹底凝實,擋向血浪。
“滋滋滋”
恐怖的聲響中,焰獄大片被澆滅。
不過她好歹是撐起一小方天地。
“走!”
“江局呢?!”鄒連山不忘喊道。
“承受江神一擊,他恐怕已經……”逍遙子搖頭歎息。
都市王盯著長河江下,凝望良久,也隻能長歎一聲:“顧不了這麼多了,江神出手,事情已經超出預料,我們能否逃脫都是兩說。”
她沒說的是,按照她的判斷,那位青年妖孽應該也是凶多吉少了。
但她也沒辦法。
即便全麵爆發都市王一脈的伴生鬼,以她現在的實力,也頂多承載一兩步的力量,和江神差的太遠,連拚命的資格都不具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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