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江辰聽到這話，左右打量兩個小姑娘，神色逐漸變得不善起來。
“都一模一樣了，這還不太像？”
“小妹妹，叔叔說話直你不要介意，你這眼神，比我九十歲的奶奶還差了不少，不行咱去醫院看看吧，眼睛有問題的話儘早重開，彆等長大了才來後悔。”
聽到這話，小姑娘惡身嘴角一扯。
神特麼重開。
“鬼氣+9999！”
不過為了引導正身的恨意，它壓下怒氣，解釋道：“叔叔，不是長得一樣就是影子，影子難道不應該貼在地上或者牆上，做出和人一樣的動作嗎？你看她……”
它一邊開口，一邊瞥向真正的李汐月。
此刻對方正低著頭，不斷自語，似乎在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喪失理智。
“哦~也對。”江辰摸著下巴，露出一副意外之色：“想不到你看上去不怎麼聰明，模樣呆呆傻傻的，說出的話居然沒什麼毛病。”
小姑娘惡身神情一滯。
“你他媽最好禮貌一點兒！鬼氣+9999！”
正身的恨意還沒引發出來，它感覺自己就快壓抑不住了。
江辰樂嗬嗬的。
雖然對付這種級彆的鬼收獲不大，但調戲起它們來，還是很有趣的。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現在需要增多對血色都市的了解，自身又重傷，一隻血衣，既沒有風險，又能帶來許多信息。
他到現在就已經收獲了不少。
第一，惡身也能帶來鬼氣。
第二，惡身智慧程度不低，還懂得借勢利導，想通過自己的手，逼得正身徹底失去理智。
第三，正身也並不一定就安全，即便作惡會加速它們被扭曲的速度，但有時為了防止惡身殺死某人，他們竟然會選擇把這個人弄成殘廢，再藏好。
如果江辰手無縛雞之力，或者比這個小女孩弱，或許他此刻已經是衣櫃裡一個沒有眼睛，嘴被塞住，手腳被牢牢綁死的受害者了。
“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江辰似乎想到了什麼好辦法，走上前，一把拽住李汐月，猛的把她按倒在了地上。
對方一張臉霎時陰沉了下來。
“叔叔，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啊！”
她原本很不願意讓恨意將自己吞噬，可這個男人的舉動，一次又一次挑戰著自己的底線。
江辰就跟沒聽到一樣，繼續著自己手上的動作，不斷擺弄她的肢體，讓她動作看上去儘量和惡身一樣。
“這樣，這樣是不是就更像影子了？”
他看向惡身。
小姑娘惡身此刻一臉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
它實在沒想到，這個叔叔竟然這麼配合，此時的李汐月一身恨意已經濃鬱到無以複加。
自己估計很快就能把她徹底扭曲，鳩占鵲巢。
“對對，叔叔，你做得太對了，看來剛才的確是我看錯了，這或許真的就是我的影子。”
它連忙認可。
誰知江辰打蛇順杆上，擺擺手，一臉傲然道：“看吧，我就說你這小姑娘眼神不太好使，估計是有什麼遺傳性毛病，我建議還是重開為好，你還小，有大把的機會，等長大了，浪費的糧食就多了……”
聽著他的喋喋不休，小姑娘惡身的笑容僵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