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也不能每一次都安全下河。”
“或許是靠著某種底牌,但這種東西限製極大!”
“說與忘川血河有關係,這虎旗就扯得太大了,真有關聯,怎麼會被重傷至此,甚至差點死去?”
“這麼看來,之前血河突然加速,應該隻是為了能衝破禁區外的一層阻礙,與他並無關係。”
“這就說得通了……”
一名名強者交頭接耳,望向江辰的目光,再度帶上了一絲冷酷。
“嗬嗬,如此一來,出去之後,怕是還有一場大戰!”
“失去了血河庇護,蕭長在發狂之下,這小子應該危險了。”
“不過要小心現世那個至強,他確實驚才豔豔,如果出手阻攔,恐怕……”
“不用急,到時你我一齊出手,攔下他!”
“好!”
一些人冷然出聲,他們身為至強,可不是這麼好嗬斥的,江家父子接二連三,泥人也要生出幾分脾氣。
況且從利益層麵來看,聯手阻擋一位新晉至強,就能讓器門之主去探清這個神秘少年的底,也絕對值得!
因為某種意義上,對於他們這群人而言,一位新晉至強,和一個能隨手用出抹殺至強底牌的少年,肯定是後者更麻煩。
另一邊。
江辰落在鐵柱頭上,疼得呲牙咧嘴,連呼晦氣。
他下去後,剛接近了第一層河底,也就是那塊寬大無比的巨石,盯著上麵一些塵世骨,還沒下手呢,更深的河底之下,就傳來了熟悉的波動。
再然後,這截腿骨就把他砸出來了。
“什麼意思?彆人都能拿,就我不能拿?這什麼小氣河!信不信我……”
他罵罵咧咧,十分不服氣。
熟練的張嘴,就想往河裡吐口水,不過這時江辰又想到了不久前忘川鏖戰禁忌,血河水衝擊無上蒼暝的場景,他終究還是拾起了久違的素質。
“罷了,不跟你區區一條河計較。”
“這說不定也是因為那白玉仙子想獨占我,不想讓我去觸碰彆的妖豔賤貨呢?唔……這種可能性極大,看來剛才是我誤會她了。”
很快他就說服了自己。
抬起頭後,左看看,右看看,最終目光鎖定了後方緊追忘川血河,周身一件件祭物不斷燃燒的器門之主。
“這老東西怎麼陰魂不散的?”
江辰眉宇間怒氣一下就上來了,似乎找到了發泄憤懣的極佳人選,他略一思索:“柱子!”
“怎麼了,爹。”鐵柱搖頭晃腦,似看透了一切:“後媽又打你了?”
“什麼話這是。”江辰神色一滯,抽出胸口的白骨就給鐵柱頭上來了好幾下,這才看向血河外的器門之主:“交給你一項艱巨的任務,這裡也唯有你具有這種實力了。”
鐵柱立馬興奮異常:“什麼事非兒不可?爹您就說吧!柱子我保證以一百二十分的態度完成任務!”
“讓這老東西見識見識咱老江家的祖傳寶器之威!”
“啊?”鐵柱一愣,旋即想起了無聊之時,爹和自己講過的輝煌往事中關於岐山村那一段。
它臉色一下發苦,畢竟自己剛剛才一嗓子“震懾”諸多絕世強者,逼格極高,如果拉下臉來去做這種事,那也太掉份兒了。
“這,爹,能不能不這麼乾啊,兒子怕有辱江氏威名。”
“無妨。”江辰大手一揮:“江氏祖訓,不拘小節。”
“……”鐵柱冥思苦想,又找到一個理由拒絕:“那個,兒子最近有點不暢。”
這次江辰臉也冷下來了,冷笑道:“是嗎?一定是看電視看的,要不這次回去把電視賣了。”
這觸及到了鐵柱的底線,它立馬一副慷慨就義之色,麵目都猙獰了起來:“器門之主,今日便讓你看看,何為真龍一怒,水傾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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