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茸茸指指自己，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
齊悅也指著她忍不住笑。
“我就說嘛，司少自己也不能選這麼一張照片吧，都有損他的威嚴了，不過他也真豁的出去，這都能從了。”
顏茸茸笑的有點兒累，靠在齊悅肩上，眼睛看著那兩張結婚證。
“其實我是真覺得這張照片很好看，我很喜歡，你不覺得他笑的很入心嗎？我看到他這個笑容，我就感覺他很高興，心情非常非常好。”
齊悅看了她一眼，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那張照片，好像確實不那麼違和了。
“唉，我家茸茸居然都結婚了，還懷孕了，而且寶寶都快生了。”
她伸手輕輕摸了摸顏茸茸的肚子，真的有些感慨。
“你大概是我們所有同學裡結婚最早的。”
“嗯，而且我肯定還會是最早當奶奶的。”
“噗嗤！”
齊悅沒忍住笑了。
“對，肯定是，你這什麼都走前頭了。”
兩人嘀嘀咕咕了一陣兒，顏茸茸扶著要在床上坐下，拿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喝了口水，遞給齊悅。
齊悅很自然的接過來喝了兩口。
“對了，悅悅，你跟司野是怎麼回事啊？之前……那個……”
想起那天在醫院聽到護士說的話，顏茸茸有些遲疑，但想到齊悅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沒什麼不能問的。
“悅悅，之前你一直不願意出院是因為司野？你想在醫院照顧他？”
齊悅沒說話，顏茸茸震驚，這是默認了？
她趕緊站起來，看著齊悅。
“你真的……喜歡司野？”
齊悅抬頭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可我老遇渣男，茸茸，你說我上輩子會不會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輩子來還債了？”
顏茸茸無語。
“彆扯這些，你好好說，你什麼時候對司野有心思的？”
齊悅端著杯子，背靠在顏茸茸的化妝台上。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那次從非洲回來吧，在那裡其實我們真的經曆了生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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