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張之洲神色平靜的坐在那裡。
楚南淡淡的笑著說道:“張總,我們為什麼把你帶來,應該不用我解釋了吧?”
“對,我承認我套牌,我經常會超速駕駛。但是這好像不歸你們刑偵大隊管吧?”張之洲很淡定的說道。
“是嗎?我替您回憶回憶。這個畫麵張總應該記憶猶新吧?”楚南把廢棄磚廠的現場照片放到張之洲麵前。
張之洲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一臉驚恐的說道:“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有人被殺了麼?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們在你的車上,提取到了這個受害者的指紋。而且,你的車輪,跟我們在案發現場提取的輪胎印記是一模一樣的。
張總,你該不會想跟我說,你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楚南淡淡的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的車子怎麼可能跟凶殺案聯係到一起?”張之洲一臉茫然的問道。
楚南笑著說道:“不得不說,張總很聰明。
但是,你也應該知道,根據目前的證據,就已經足夠我們對你提起公訴了。
對了,我們經過調查發現,你妻子的車禍,好像也不是那麼簡單。
我知道張總你對妻子一往情深,就是不知道當你妻子得知這個真相之後,有什麼感想。”
楚南這個話,讓張之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眼也變得通紅。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你們有證據證明這些,那你們就判我的刑吧。”
張之洲說完,就閉上了眼睛,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碰到這種人,審訊人員是真的頭疼。
所有的罪犯都會有僥幸心理。
更何況,接連殘殺四個年輕女人,他清楚,隻要自己一鬆口,那就是死。
換成誰,誰也不會交代。
這種案子,審訊基本上沒有什麼結果。
但是,隻要證據鏈完整,就算是沒有嫌疑人的口供,依舊可以定罪。
但是,目前楚南他們掌握的證據鏈並不完整。
光憑輪胎印,車上的受害者指紋,這裡麵有一萬個可能。
“陳寶民你還記得吧?我相信,當初你隻是想給林夢一個教訓。
但是你沒想到,車禍後果會那麼嚴重,直接讓你妻子變成了下半身癱瘓吧?
作為男人,我理解你的痛苦。
在之前的詢問過程中,我跟你妻子聊過這個問題。
她跟我說,女人這輩子最大的追求就是有一個愛自己的男人。
生理上的需求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
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能看到她對你的信任。
有這麼一個通情達理的老婆,你很幸運。”楚南淡淡的說道。
張之洲愣愣的看著楚南,滿臉的難以置信。
“14年10月份的那個川蜀女孩兒您還有印象吧?就是她半路突然接到電話,媽媽病重,想要回去的那個。
那是你第一次作案吧?現在是不是還是記憶猶新?
我能過感受到你當時的慌亂。
我們已經聯係到她了,張總,你覺得你不開口,就能逃避法律的製裁麼?”楚南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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