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我就學了法醫學,又來到林川了唄。”端木蓉聳聳肩,故作輕鬆的說道。
楚南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雖然活了兩輩子,但是兩輩子都是那種嘴笨的人。
不知道該怎麼哄人開心,索性還是不開口的好。
怪不得端木蓉的性格跟小時候變了那麼多,原來是生活的這麼不如意。
沒多會兒,小吃店老板就把菜全都上齊了。
一份碳烤黑魚,一份地三鮮,一份肉末茄子,一份爆炒田螺,一份肉絲炒粉,一份乾鍋花菜。
端木蓉並沒有著急動筷子,而是從手提包裡掏出一把鑷子,一把手術刀。
非常麻利的把黑魚給徹底的骨肉分離了。
“好了,吃吧。我喜歡吃魚,特彆特彆討厭魚裡的刺。
所以我高考之後,就選擇了法醫專業,主要是因為這個專業有個解剖學。”端木蓉一臉得意的說道。
楚南乾巴巴的吞了口口水。
說心裡話,被端木蓉這麼一整,楚南對麵前噴香誘人的碳烤黑魚,已經提不起一絲興趣了。
也不知道為啥,就是感覺怪怪的。
“你放心,我這把手術刀,是專門解剖魚的,沒有解剖過屍體。”端木蓉看出了楚南的顧慮,忍不住笑著說道。
“沒有沒有。”楚南使勁兒搖搖頭,夾了一塊兒魚肉塞進嘴裡,強壓著心中的不適感吞了下去。
不遠處,楚南家。
耿秀蘭正在悠哉悠哉的敷著麵膜,看著電視。
突然電話響了。
電話剛接通,一道驚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秀蘭,你家楚南什麼時候換對象了?這麼大的事兒,你居然都不跟我說一聲?”
“啥意思?南南換啥對象了?”
“還想瞞著我?我看到楚南了,正跟一個特彆漂亮的小姑娘一塊兒吃飯呢。
倆人你儂我儂,笑的可開心了。”
“你看到南南了?在哪兒?”
“就在小張他的飯館子。”
耿秀蘭趕緊撕掉麵膜,穿上拖鞋就一溜煙的出了門。
離著飯館還有一二十米,耿秀蘭就順著牆邊,小心翼翼的朝著飯館靠近。
從一棵樹後麵,躡手躡腳的走到一輛車後麵,然後又朝著另外一棵樹跑了過去。
就在她剛來到飯館對麵一輛車後麵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車的後視鏡。
緊接著就是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這把耿秀蘭嚇得不輕,蹲在地上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
就在她剛準備鬆口氣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秀蘭姐,你乾啥呢這是?沒事兒吧?”一個中年婦女一臉疑惑的看著耿秀蘭,大著嗓門兒問道。
耿秀蘭有些無語的瞪了女人一眼,站起來心虛的朝著楚南看了過去。
“哎喲,兒子,你咋在這兒呢?嗬嗬嗬,那啥,我路過,我準備去廣場遛遛彎兒。”耿秀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秀蘭阿姨。”端木蓉乖乖的打了聲招呼。
耿秀蘭臉上立馬就樂開了花兒,擺擺手說道:“你好你好,嗬嗬嗬,那啥,你們吃,你們吃,我去遛彎兒去。”
耿秀蘭剛走,她的兩個好朋友就假裝路過。
“哎喲,南南,吃飯呢?嗬嗬嗬。”張嬸兒嘴裡這麼說,眼睛就像是長在了端木蓉身上,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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