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人擠在小小的辦公室裡。
白援朝瞪著一雙牛眼,直勾勾的盯著張正,“啥意思?這家夥是個農民?”
張正直接把一張資料遞到白援朝手上,苦著臉說道:“白局,你自己看嘛!這不是都在這兒呢嘛!
耿輝,南吉省吉南市的人,92年出生,07年初中畢業,後麵去南方廠子打工,中間因為打架被當地派出所處理過。
看他的工資記錄,這些年一直斷斷續續的在廠子打工呢,沒出過國,也沒犯過事兒。
我也納悶兒呢,這咋突然就成了殺手了!
白局,您說說,會不會咱們國內,也存在一個殺手培訓組織?”
白援朝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這不能吧?咱們國內對於這種暴力組織一向都是嚴厲打擊的,最近這些年,沒有聽說咱們國內有這種東西啊。
不過,這個也說不準,這個事兒,還是得跟上麵通通氣。
一會兒我聯係一下安全部門,看看他們那邊有什麼消息,搞不好,這個案子要轉到他們那邊。
對了,審訊工作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收獲?”
楚南無奈的笑笑,“他壓根兒就不開口,一個字兒不說,我也沒有辦法。
專業的殺手,估計都是經過相關培訓的。想要在他嘴裡弄到消息,常規審訊肯定是不行的。”
“啥玩意兒?楚南,你可彆瞎想,無論如何,都不能逼供!
這玩意兒你要是整了,白局都兜不住。”張正立馬就一臉嚴肅的說道。
楚南被他整樂了。
“不是,張組,我沒多想,是你多想了。
警察基礎條例,我能不知道麼?放心吧。”楚南苦笑著說道。
白援朝看完資料,遞到楚南手上。
“來,你也看看。”
楚南接過殺手資料看了一眼,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這跟用抓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楚南很確定的說道。
“不是一個人?”張正有些疑惑的看了楚南一眼,接過資料仔細看了看,“這不就是一個人麼?這身份信息是14年辦的,長相有點變化是正常的。
但是臉型沒變啊,你看看這個,基本上就是一模一樣。”
“臉會變,但是眼神變不了。這個耿輝,很明顯有點兒斜視,拍照的時候,他都下意識的想要轉頭。
我們抓的那個家夥,眼神好著呢!
還有這個耳朵,耿輝的耳朵明顯有點卷,我們抓的那家夥,有點招風耳。
這兩個特點,不管多少年,都是不會改變的。”
張正又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耿輝的資料,點點頭,“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耿輝的眼神,確實是跟咱們普通人不太一樣。
不僅斜視,還有一點兒木訥的感覺。
耳朵也確實有點卷,耳垂小一些。”
“我看看我看看。”白援朝直接一把奪過張正手裡的資料。
“確實是有點兒區彆,但是這不太可能啊!做假證的我聽說過,冒充彆人身份的我也聽說過。
但是,他們得有多大本事,才能找個外形幾乎一模一樣的人,來冒充身份?
就算是咱們的地方警察係統,它也沒有這麼大的權限呐!
這要是能確定是真的,那最起碼也得總部的係統權限,這個……”
白援朝說到這兒,瞪大了眼睛。
辦公室的氣氛,安靜的有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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