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廁所的時候抓逃犯,逛街的時候抓小偷,吃飯的時候抓搶劫犯,遛彎兒的時候抓盜墓賊,掃街的時候抓殺人犯。
你這相個親,還抓了個詐騙犯。
你這個,你這個,咋整的好像犯罪分子天天圍著你轉悠一樣?”
張誌剛這話是一點兒不誇張。
他的問題,也是很多人都想問的。
程濤狠狠的瞪了張誌剛一眼,“你廢話真多!能抓那麼些犯人,那是人楚南的本事。
就你這樣的,就算是殺人犯坐你對麵,你能認出來麼?”
張誌剛訕訕的笑笑,尷尬的撓撓頭。
這事兒不歸特彆行動組管。
楚南之所以把人送到八道拐,一個是近,二個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跟程濤把案情交接完,楚南就回家了。
一進屋,耿秀蘭就一溜煙的跑了出來。
“兒子,回來了?辛苦辛苦,坐,喝點兒水!”耿秀蘭倒了杯水遞到楚南麵前,有些扭捏的咳嗽兩聲。
耿秀蘭不問,楚南就裝糊塗。
等了一會兒,耿秀蘭實在是忍不住了,試探著問道:“兒子,你這回來的有點兒早啊!那姑娘見著沒?感覺咋樣?”
“媽,人我見了,不過我跟她沒什麼共同語言。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您也彆瞎想。”
聽到這話,耿秀蘭一下子就急了。
“不是,啥叫沒啥共同語言?你這孩子,你是看相的啊還是算命的?看一眼就知道不行了?
這第一次見麵,那肯定還認生麼,能聊啥?
你小時候,見到生人,讓你打聲招呼你都不樂意。
這時間長了,玩兒熟了,它不就有共同語言了麼?”
“不是,媽,您知不知道那女的三十歲了?”楚南反問。
“三十了?”耿秀蘭瞪大了眼睛,嘴裡嘟囔著說道:“不是,你滿紅阿姨沒跟我說這麼大年紀了啊,就說是九零後。
虛歲三十啊?那就是二十七八唄,那也差不多,你不是也二十四五了麼。
這女大三,抱金磚。
你這頂多也就抱一塊半,也沒啥。
再說了,那姑娘年紀稍微大點兒,知道心疼人兒。
隻要人好,是吧,那不就行了?我覺著吧,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楚南有些無奈的。
耿秀蘭哪哪兒都好。
脾氣好,性子好,有本事,對孩子有耐性。
可以算得上是模範母親!
但是一碰到楚南終身大事兒吧,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貌似上了年紀的女人,都這樣。
你彆管是農民還是工人,彆管是白領還是女強人。
對於孩子的終身大事兒,那都是一個比一個著急。
很多人都覺著,那種女強人,有魄力,開明,對於孩子的事兒,不會瞎摻和。
其實那就是你以為。
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樣,身價億萬的女富豪,她也是該撒嬌撒嬌,該不講理的時候不講理。
楚南苦笑著說道:“媽,您這話一說,那我就有譜了。
您彆著急,我先踅摸踅摸,看看能不能碰到那種,五六七八十歲,特彆有錢的富婆。
我跟她處,等結婚了,熬個三年五年,十年八年的。
等她過世了,我不就繼承億萬遺產了麼?直接就少奮鬥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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