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好義眉頭緊皺的想了半天,搖搖頭說道:“沒了,做咱們這一行的,最忌諱得罪人。
瘸子我是實在看不下去,才冒險的。
我們救那些小姑娘的時候,也是很小心的。
就算是他沒倒,估計也不知道是我們乾的,更何況他倒了。”
“成,你放心吧鄭哥,這個事兒交給我了。
你安安心心的在裡頭改造,出去了重新做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彆乾了。
人這輩子,有幾個五年?出去了找個媳婦兒,成個家,好好過日子。”楚南拍拍鄭好義的肩膀,徑直朝著大門走去。
大門打開,一直等到楚南的身影消失,鄭好義這才回過神。
他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艸!幸好自己沒做什麼虧心事兒。
要不然全完!
這狗東西,一個警察,裝的比流氓還流氓。
明月湖不遠處的一個小山穀,警戒線把整個山穀都給圍了進去。
幾十個警察在山穀裡忙活著。
楚南,張正,王曉幾個人圍在一個大坑旁邊。
“鄭好義,你確定是這兒麼?”楚南再次問道。
“確定。”鄭好義點點頭,“絕對是這兒,這塊石頭我記得清清楚楚。”
“這麼說,凶手跟這個女孩兒有很深的關係?”張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楚南淡淡的說道,蹲在大坑邊上直勾勾的盯著。
“王主任,蓉姐,你們覺著這些土裡能不能提取到那個女孩兒的dna?”楚南試探著問道。
王主任搖搖頭,“懸,人都死了四五年了,早就成白骨了。
如果說能找到骨頭,或者是頭發還行。
沒有這些,身體的各種組織早就化成水被土壤吸收了,根本就提取不出來標本。
還真是奇了怪了,按理說頭發正常情況下幾十年不會腐爛,這兒居然一根頭發絲都找不到。
看這情況,有人不止是連屍骨都取走了,這表層的土壤也給清理了一遍呐!”
“你們是遇到對手了,這家夥心思可是夠縝密的!
我覺著他就是不想讓我們發現這個女孩兒的身份,所以才清理了現場。
我覺著,這個地方也是白剛死亡的第一現場,隻不過也被凶手給清理過了。
也就是說,咱們現在完全就是抹黑,一丁點線索都沒有。”端木蓉苦笑著說道。
楚南有些吃驚的看著端木蓉。
這裡是第一現場,跟他猜測的一模一樣。
隻不過,楚南已經提前觀對周圍進行了仔細的搜索,沒有任何發現,所以這個情況也就沒說。
“楚組,你看咱們能不能換個方法去看待這個案子。
凶手是怎麼知道女孩兒死亡的?他又是怎麼知道女孩兒的死亡跟白剛有關係的?
還有白剛的出獄時間,知道這個的估計人數不多。
咱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麵入手?倒查一下?”一旁的周哲小聲問道。
楚南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圓。
人的思維是有局限性的,你進入到一個誤區,就很難走的出來。
周哲說出來,周圍的人都感覺:奧,對對對,這個辦法好!其實就算是他不說,我也能想到。我隻不過是想的晚了一點兒而已。
但是呢?
如果周哲不說,能想到這個辦法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