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人有作證的義務,那也隻是義務而已,咱們可沒有強製傳喚證人的權利,更沒有限製證人自由的權利。
更重要的是,證人的證詞就一定可信麼?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你應該聽過吧?
咱們在辦案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是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分清楚自己的責任,更要知道咱們有什麼樣的權利。
不是說,穿上咱們這身衣服,就能夠為所欲為了。
咱們的權利是老百姓給的,保護老百姓才是咱們的責任。”
周哲有些吃驚的看著楚南,眼神裡露出一抹崇拜。
有些話說得簡單,做起來就難了。
因為在現實社會中,有太多以權謀私,以權壓人的人。
走出小區,楚南看了一眼時間。
“快到下班時間了,咱們就直接在這兒吃個飯。吃完飯直接回去,不用回組裡了。”
周哲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的看著楚南,弱弱的說道:“組長,咱們這樣不好吧?現在還沒下班呢,咱們跑這兒吃晚飯。
咱們這個,咱們這個算不算摸魚?”
楚南忍不住笑了起來,“行啊周哥,你學的挺快。
現在已經五點四十多了,咱們回到組裡也到了下班時間,一樣的事兒,怎麼就叫摸魚了?
當然了,咱們這麼做確實是有那麼一點點違規,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時候做事兒不用那麼死板。
隻要咱們問心無愧,沒有故意摸魚,那就成了。”
周哲有些尷尬的點點頭。
楚南也沒挑,直接就來到小區斜對麵的一家麵館。
這個點兒,麵館的人還不是很多。
也就坐了兩桌,四個人。
“老板,來一個涼拌豬耳朵,一個素菜大雜燴,再切個腸。
一碗酸菜肉絲麵,你們吃什麼麵,自己點。”
楚南說完,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去。
“你說啥?這小區死了人?”
“你還不知道?我滴媽,一家四口都死了,聽說死的老慘了。”
“咕咚,我滴天呐,這也太恐怖了吧?一家四口都死了?這不滅門了麼這個?咋回事兒這是?多大仇多大恨呐。”
“哎,聽說是那家男的,跟人家媳婦兒亂搞,你說說,這種事兒誰能忍?”
“這確實不能忍,那也得冤有頭債有主啊,你不能把人家一家都殺了吧?”
“你聽誰說的?我咋聽說是那家女的原因呢?
聽說那家女的原本是有對象的,那對象為了他跟人乾仗,把人打死了,判了二十年。
沒成想,他剛坐牢沒兩年,那女的就找人了,還把他的錢都給卷走了。
那男的能不恨麼?一出獄就把那女的一家子都給殺了!”
楚南看了竊竊私語的三個男人一眼,有點兒無奈。
國人最擅長的是啥?編故事。
一件事情發生,那就得出現幾十個版本。
習慣就好。
不過有一說一,這些人編的還真是有鼻子有眼的,聽起來挺像那麼回事兒,最起碼邏輯沒問題,經得起推敲。
如果不是楚南清楚受害者一家的所有情況,他也可能這麼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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