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仔細看,還真沒認出來,照片裡的就是梅花。
估計是在醫院裡,腦袋腫的跟豬頭一樣。
“認識。”楚南毫不猶豫的回答。
孫宏點點頭,“成,敢做敢當,那就省了我們不少事兒。
我再問你,她臉上的傷,是不是你打的?”
“是。”楚南回答的很乾脆。
乾脆的讓幾個領導,都有些沒緩過來神。
熊副廳長饒有興致的盯著楚南,“小夥子,你回答的倒是乾脆,難道你就不給自己辯解一下麼?”
“事情的前因後果,我跟市局的周局解釋過了,我想各位領導找到我,應該跟市局做過交接了。
而且,領導隻問我她的傷是不是我打的,並沒有問我原因。”楚南很耿直的回答。
熊副廳長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楚南。
他突然覺著,眼前這個小年輕,自己有點看不透了。
說他憨吧,心思深沉的跟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妖精一樣。
說他精吧,有時候看著跟個憨憨一樣。
“成,那我問問你,你為什麼打她?”
“報告首長,我那隻是權宜之計!當時兩個嫌犯手裡都有孩子,如果說驚動了他們,那孩子就有危險!
如果說我們沒有任何行動,等到他們離開,孩子還是會有危險。
所以我就想了這個昏招,我當時的想法隻有一個:絕對要保證孩子的安全!
為了保證我的表演不被他們看出漏洞,所以當時我就沒有顧慮彆的,下手是重了點兒。”楚南回答。
孫宏敲了敲桌子,黑著臉問道:“楚南同誌,請你不要避重就輕!你那是下手重了點麼?誰扇巴掌能把人牙齒扇掉?
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當時有公報私仇的情緒在裡麵。”
一旁的白處長附和的說道:“對,楚南同誌,其實我們可以理解你的做法。
人販子,特彆像梅花這種人販子,簡直就是人神共憤!隻要是一個有良知的人,都想要打他們。
但是咱們不一樣,咱們是執法者,咱們代表著法律。如果咱們都不遵守法律的秩序,那咱們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彆人?
楚南同誌,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對了,咱們要表揚,錯了咱們也要勇於承認!
剛才熊廳也說了,我們對你是很看好的,但是我們不能容忍一個連錯誤都不敢承認的人,來維護一方平安!”
楚南長長的歎了口氣,說真的,他現在是真有壓力。
這個三堂會審的級彆真的是太高了,處級乾部犯錯,大多數也到不了這個級彆。
更要命的是,這三個大佬那都是在職業生涯裡摸爬滾打幾十年,犯罪心理學玩兒的那叫一個6。
他們三個配合起來,真的是天衣那個無縫。
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還有一個啥都不乾,坐那兒就是壓力。
“報告首長,當時我並沒有彆的想法,我隻是想要保證孩子的安全。”楚南再次重複自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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