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耿秀蘭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滿臉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姓白麼?你咋又叫王強了呢?”
“是我,王強,老同學,你不記得我了?育民小學,二年級到五年級,我們一直前後位,我是班長,你是學習委員。”白援朝有些著急。
“是你啊?你是王強?”耿秀蘭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援朝。
白援朝使勁兒點點頭,“對,是我,想起來了?”
“我的天!還真是你!老同學,你怎麼改名了?”耿秀蘭驚喜的問道。
白援朝摸了摸腫脹的臉,一臉苦澀的說道:“我五年級的時候,我爸過世了,後麵我媽改嫁了,我後爸姓白,就給我改了個名兒。”
宋姨家裡,楚南拘謹的坐在那裡,低著頭,有那麼一丟丟尷尬。
宋姨把家裡的備用藥品擺了一桌子,尷尬的笑著說道:“嗬嗬嗬,你瞧瞧這個,你瞧瞧這個,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
不過咱們這也是有說道的,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
白局長,對不住,我以為你是那啥,所以勁兒用大了點兒,把你打成這樣,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
“嗬嗬嗬,沒事兒沒事兒。”白援朝笑得比哭還難看。
“白局長,你說說你這個,既然你是我秀蘭妹子老同學,還是我大侄子的領導,你大大方方的打個招呼不就行了?
你為啥整天悄摸摸的跟蹤我秀蘭妹子?”宋姨還是忍不住問。
白援朝尷尬的笑笑,心虛的看了楚南一眼,“那個啥,那啥,咳咳。
這事兒啊,它說來話長,之前秀蘭不是被壞人綁架了麼?當時見著,我就覺著眼熟,但是還不敢確定。
後麵不是看了檔案麼,我這才確定,耿秀蘭就是我老同學。
這幾十年沒見麵吧,我覺著就這麼直接說,有點兒冒失。
說來也巧,我每天在濱河公園那塊兒夜跑,沒想到看到你們在那兒跳舞。
我想著打個招呼吧,又覺著太冒失了,我就這麼糾結著,就跟到這兒來了。”
一旁的宋姨立馬就不樂意了,叉著腰,晃著頭,氣呼呼的問道:“不是,你把我們當傻子是吧?你不知道怎麼打招呼?你路過碰到我秀蘭妹子的?就我知道的,你都不是第一次跟蹤我秀蘭妹子了。
我跟你講,那什麼,白局長,做人得實在,你要是這樣整,我很懷疑你的人品。”
白援朝有些尷尬的笑笑,低著頭,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你是不是對我秀蘭妹子有意思?”宋姨一個重磅炸彈就丟了出來。
白援朝立馬羞得老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那什麼,我那個,我,我就是,我...”
“你喔喔喔什麼喔喔,你大公雞啊?挺大個老爺們兒,還是個大領導,你話都說不清呐?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最煩你這種磨磨唧唧的男人!”宋姨一臉鄙夷的吐槽。
“那個,我就是,我就是,咳咳,我,咳咳,我想著耿秀蘭她不是單身好些年了麼,我這個,我離了也二十年了。
我想著吧,都是老同學,交流一下,要是那個脾氣對路,要是有共同語言,可以,可以深入了解一下。”白援朝腦袋都快埋脖子裡了,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楚南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援朝。
這老小子,楚南是實實在在的拿他當兄弟呢,他居然想當楚南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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