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問我,孫君越為什麼不打彆的孩子,專打佩佩,肯定是佩佩賤,自己招惹孫君越的。
楚南,這踏馬是人說的話麼?佩佩老實的話都不敢跟彆人說,怎麼可能去主動招惹彆人?
就是看佩佩老實好欺負,孫君越那狗崽子才一直欺負他。
當時我就火大的很,不過我還是控製自己彆惹事兒,要求他們道歉,管教好自己的孩子。
那倆畜生養大的玩意兒說什麼?說什麼樣的勞資教出來什麼樣的種,說我流氓,佩佩是小流氓。
當時我推了孫君越他爸一把,那老小子上來就給我一巴掌。
我就沒控製住,衝上去跟他乾了起來。
本來我想著,揍他一頓嚇唬嚇唬他,以後多管管自己兒子。
沒成想,孫君越他媽也上來扒拉我,還罵我爹媽,罵我老婆和佩佩。
我就沒控製住,下手狠了點兒。我也沒想到,居然會把他耳朵打聾了。”
楚南有些無奈的看著於虎,他能理解於虎。
作為一個父親,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一年多,能控製住自己的人不多。
於虎還算好的,還想著和平解決。
後麵動起手,對方占了很大的責任。
但是法律就是法律,雖說這件事的過錯在於對方,但是致人重傷這是事實。
“我能理解你,但是理解沒用,現在你隻能爭取對方的諒解。
他提出賠償了麼?要是提出了賠償,你就能趁機提出讓對方簽署諒解書,這樣的話,在後期量刑階段,是可以從輕處理的。
如果好的話,有可能爭取到三年緩刑。”楚南開口說道。
於虎看了楚南一眼,欲言又止。
“對方獅子大開口了?”楚南看出了於虎的顧忌。
“他們要多少賠償?”楚南繼續問。
“80萬。”
“八十萬?”楚南有些吃驚的看著於虎,這對於普通人來說,確確實實是一個天文數字。
“八十萬確實是有點太多了,我找律師朋友問問,看看能不能跟對方溝通溝通,適當降低一些。”
“不是,我沒打他耳朵啊。”於虎急了。
“你沒打他耳朵,他耳朵是怎麼聾的?你下手的時候知道輕重麼?”楚南有些生氣。
“我是抽了他幾巴掌,踢了他幾腳,不能說一巴掌就能把他抽聾了吧?打完了他還活蹦亂跳的呢,還跟我對罵,也沒感覺他有什麼不對勁的。
後麵去醫院驗傷,說是耳朵聾了,當時我就跟警察說這不可能,我要求他們重驗。”於虎著急的說道。
“結果呢?重驗了沒?”
於虎有些喪氣的說道:“重驗了,但是我覺著,這裡麵還是有問題。
楚南,一巴掌就能把人耳朵打聾嗎?我以前天天打架,也沒出這種事情啊。”
楚南眉頭緊鎖的看著於虎,這事兒他也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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