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名焦思竭慮正在翻找醫書的大夫,再一次被叫到了房間中,他們挨個的檢查木箱子白裘和那張圖畫。
“可有什麼發現?”
“公子,並未發現任何味道。”為首的大夫搖搖頭:“看到此白裘,想起了邊疆。我曾有個師弟因一心鑽研毒蟲毒物,與我分道揚鑣後定居邊疆。
若是公子能找到我那師弟,或許他對此有造詣。”
“邊疆?”蕭成羨那雙銳眼眯了眯,一旁的三三聞聲徑直的站了出來:“爺,我這就讓飛鴿傳書。”
等眾人都離開後,蕭成羨才拿著那幅畫坐在了蘇曼容身邊。
“夫人,可還記得身體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異樣的?跟夫人有過接觸的,除了蘇柔和蘇夫人之外,便是白裘和這副畫著太陽的畫了。”
以往從容不迫的蕭成羨,此時的臉上儘顯迷茫。他不知道該順著哪個方向去調查,夫人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夫人,讓四九陪著你,我去見見明安貝勒。”
蕭成羨伸手摸了摸彆在腰間的武器,滿臉柔情的在蘇曼容額間落下一吻,隨後令人絕望的寒意湧替代了他的柔情,殺意四射。
蕭成羨離開後,蘇曼容百無聊賴的回憶著剛剛的那番對話。
蕭成羨懷疑白裘有問題,可是那幅畫上是太陽...
明安為何要給她留一個畫著太陽的畫?莫非...
若明安當真記得她,那他怎麼可能會對自己起殺意呢?
一定是蘇府!就算明安不是她所想象的穿越而來的,他怎麼可能對第一次見麵的自己起殺意呢?
可是她要怎麼告知蕭成羨,明安是沒有問題的。
...
地牢中,苟延殘喘的蘇禮謙,蘇夫人和蘇柔從各自的牢房中被帶出來,隨意的扔在了蕭成羨的麵前。
他們惶恐的看著蕭成羨那張滿是笑意的臉,心裡不禁覺得蕭成羨瘋了。
蘇曼容都昏迷不醒了,他竟然還能露出如此妖孽的笑容來,一定是來殺人的...
“先從蘇禮謙開始,身為男人,他最重要的就是褲襠裡的東西了。
身為女人,蘇柔的那張臉是最重要的。
蘇夫人,你來選。是想要一個被切下來的東西,還是要一張被燒毀的臉?”
蕭成羨臉上的笑意更是邪惡了。五零衛最近是太過安逸了,連如何審訊都需要他親自來教...
“不不不...”蘇夫人惶恐的跪地求饒,蘇禮謙是她的嫡子,是她唯一的兒子,還沒有成家立業,若是沒了男人的那個東西,整個蘇府就完了。
“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跟城主作對,不該放火燒了私塾。求求你,給蘇府留一條血脈吧。”
“哦?那就是想要一張燒焦的臉了。”蕭成羨從一旁拿起一壇酒,用腳踩在蘇柔的脖子上禁錮著她不能動彈。
將那一壇酒如數的倒在了她的臉上,隨後便拿出了一個火折子,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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