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本王有不想告訴你的事,可以跟你直說,但不能騙你。”
君長淵妖冶的鳳眸裡閃過一絲狡黠,笑吟吟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所以,不能怪他活學活用。
雲蘇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道:“我這麼說隻是不想被你騙,不是讓你真的隱瞞我。”
他居然還拿著她的話當令牌使了。
君長淵笑道:“蘇蘇,你是要出爾反爾嗎?”
雲蘇被噎了下。
“說出來的話,就得認。”
君長淵捏捏她的臉頰,惡趣味地笑道:“可沒有朝令夕的道理。”
要是雲蘇不認她自己說過的話,那君長淵同樣也可以不認。
承諾的約束是雙方的,卻不是一方用來約束另一方的,否則這就不叫承諾,叫雙標。
雲蘇憋氣地瞪著他:“所以,你是真的不打算告訴我?”
君長淵安撫地拍拍她的腦袋:“現在還不行。”
蘇明昌的話說得不清不楚,而且隻憑他片麵之詞,君長淵根本沒有完全相信。
比起外人隨口的三言兩語,君長淵更信任自己親自查出來的東西。
蘇蘇的真實身世也好。
來曆背景也罷。
甚至是雲妙郡主當年,是不是真的假懷孕……
他都會去查。
隻有查明了當年的前因後果,找到人證物證,清清楚楚擺在眼前。
君長淵才會信上幾分。
到那時,他自然會跟蘇蘇說清楚一切。
而在這之後,雲蘇想怎麼做,也都隨她高興,君長淵並不打算插手。
現在還什麼都不清楚,隻有蘇明昌那一番夾雜著私人情緒的描述,君長淵並不覺得應該告訴雲蘇。
還沒到時候。
雖然隻是簡短的一句話,但雲蘇聽出了君長淵的意思。
她蹙眉:“那什麼時候才行?”
君長淵含笑不語,一雙狹長幽深的眸子看著她。
雲蘇更加不高興了:“連具體時間都不能說嗎?”到底什麼事要瞞得這麼嚴實?
這還是君長淵第一次明確有事情瞞著她。
以前雖然可能也有,但他並不會直接表露出來,而且那些事大多都不和雲蘇直接相關。
所以,雲蘇也懶得探究,他不說,她就不問。
這種信任是相互的。
但這次情況不同,雲蘇明顯知道,君長淵隱瞞的事和雲王府有關,甚至很有可能與她有直接關係,可他卻不肯告訴她。
這就讓人很難受了。
“你不說,那我去問蘇明昌。”雲蘇看著他,“我會有辦法問出來的。”
君長淵早猜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提前警告了蘇明昌。
——不準把這件事告訴雲蘇。
君長淵見她不高興,伸手揉揉她的頭發:“生氣了?”
雲蘇:“你瞞著我的事情不告訴我,我不能生氣嗎?”
君長淵手指微頓,鳳眸裡閃過一絲暗光。
他微笑道:
“蘇蘇,你也有事情瞞著本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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