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馮楷這話說得張狂,但一眾少年,本就是張狂之人,亦有張狂資本。且大家都已經有了醉意,這種場合,更不會反對了。
“才高九鬥者,唯昂哥也!”
眾人聽了,又是大笑大叫。
曹昂也沒想到眾人給自己安了一個“才高九鬥”的帽子,這可是比他弟弟曹植都多了一鬥。雖說有些輕狂,可人不輕狂,如何自稱少年。
“今日蒙諸位相送,昂不勝感激,唯以此酒,遙祝諸位,一遂生平之誌!”
“一遂生平之誌!”
眾人激動著,甚至有人哭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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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直折騰到下午才離開。主要是曹昂明日便要出發,晚上還要早休息,所以眾人才散得走,否則非得玩到淩晨。
古人睡得早是因為娛樂項目少,還要省燈油,可這些富n代不缺娛樂項目,也不缺那點燈油。
看著勾肩搭背,相互攙扶離開的眾人,曹昂滿是笑容,心中卻又是唏噓。今日真是痛快啊,可下一次這種場合,又不知道是何時了。
曹昂本準備再收拾一番行囊。
忽然曹青引著一人來見,來人正是袁熒的奶兄李信,平日裡袁熒私下送什麼東西,都是他過來。
曹昂從李信這裡接過一個盒子,裡麵是袁熒寫給曹昂的一封信,還有一個她親手繡的荷包。
不得不說,袁熒真不善於刺繡,這荷包歪歪扭扭,一看便是初學者的手藝。當然也側麵印證了,這真是袁熒繡的,沒找人代工。
荷包裡是一張符籙,上麵是用朱砂畫的鬼畫符,勉強能看出是個平安咒來。
曹昂將這張符籙放回荷包裡,就又看到荷包下壓著一張紙條。曹昂有些好奇,不是有信了,怎麼又另附紙條。
可打開紙條,曹昂便笑了,隻見紙條上寫著:“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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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本來沒想笑呢,此時也被逗壞了。
小丫頭還知道這荷包拿不出手。
曹昂放下荷包,又拿起袁熒那封信。
這信裡麵的內容,就正式了不少,說了一些她的近狀,然後要曹昂保護好自己。不過這正式中有種距離感,還不如那張紙條讓曹昂看了更開心。
曹昂默默將信和荷包放好,一個人去了裡屋。
進了屋內,曹昂將荷包拿出來,跟自己的壓勝錢放在一起,貼著內衣收好。而這信則跟一些舊信件放在了一起。
收拾好這些,曹昂來到桌案上,提筆寫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曹昂寫好之後,用火漆封了,又放回盒子裡。
這信寫得雖然有些直白,甚至是輕浮,但確實是曹昂現在最真實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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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甚至下決心,這場仗非得打得漂漂亮亮的,然後風風光光地回來到袁紹家去提親。
注:題目原為“黯然銷魂者,唯彆而已矣!”然“銷魂”二字敏感,所以改成“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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