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遊聞言笑道:“宋書記高升,應該是我請您的,隻不過這兩日,怕您門庭若市,不敢叨擾啊。”
宋景學哈哈一笑:“你淩遊同誌,倒是會戳我的肺管子。”
說罷,宋景學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說道:“還是那天那個茶樓,我等你。”
淩遊微微一笑:“好,晚上見。”
傍晚,季堯便開車將淩遊送到了那個茶樓。
下車之後,淩遊環視一圈左右,便走了進去。
一名茶藝師見到淩遊,便趕忙走上前來:“您好先生,樓上請。”
說罷,茶藝師便帶著淩遊上了二樓,還是那間包房。
進去之後,隻見宋景學已經端坐在茶桌後正在泡茶了。
見到淩遊,宋景學便笑著招手道:“來的剛剛好。”
淩遊來到宋景學對麵的椅子上坐好,宋景學便遞來了一杯茶。
淩遊接過茶杯笑了笑:“宋書記今天很清閒啊。”
宋景學一擺手說道:“處理了一天曆史遺留問題,搞得頭都大了,想找人解解悶兒,想來想去,還是和你最聊得來。”
淩遊笑了笑沒有說話,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
宋景學隨即便道:“自從上次在這茶樓一彆,你再沒找過我,今天,還是這個茶樓,還是這間包房,什麼都沒有變,我們就按照當天的話題,接著聊下去吧。”
淩遊聞言抬頭環視了一圈這包房的環境,最後將目光落到了宋景學的身上:“怎麼會什麼都沒有變呢,宋書記已經不是上次的宋書記了。”
宋景學嗬嗬一笑:“那淩書記你,是想繼續做上次的淩書記,還是做曾經的淩書記呢?”
淩遊向椅背上靠了靠:“哪裡的淩書記都不重要,我還是那句話,結果是好的,淩書記變成淩大夫都可。”
宋景學眯著眼看了看淩遊,他不知道淩遊表現出的這種豁達是真的還是假的。
因為他不敢相信,一個三十幾歲的高官能對權力這般看淡。
尤其是這次,為了抬自己上來,秦家可謂是做了一次豪賭,就連秦鬆柏都退了二線,所以,宋景學斷定,秦家的注,是押在了淩遊的身上。
而宋景學更加清楚,這一次,自己欠了秦家多大的人情,這人情,或許自己傾儘所有也還不起。
所以,沉吟了片刻後,宋景學問道:“淩遊,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
淩遊思忖了片刻,隨即說道:“我覺得,未來雲海,首先是要解決掉那個所謂的雲海幫,所以,我們不能喝一壺茶,至少,表麵上,我們兩個,不能站到一起。”
宋景學聞言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你是一把利刃,可是利刃,不能拿在手裡,要藏在身後。”
淩遊隨即道:“玉羊新區,有黃新年黃書記,我很放心,至少,他現在走的路線,就是我早前就規劃好的那條路線,隻要不走偏,玉羊新區出不了問題,所以,現如今誰來坐玉羊新區這把椅子,現在看來,也就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