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小小暖,是不是跟小暖暖一樣會鬨人啊?小糯包,你會鬨爸爸嗎?”
江塵禦對著睡著的小女嬰聊天。
古暖暖背後過去,“老公,我生的又不都是會鬨人,你看二娃都很乖。”
“那是隻對你乖,氣全衝著我了。”
古暖暖笑眯眯的。
“我們帶她去看看她兩個哥哥的樹。”
走了一段路,去到了銀杏樹下,十年的成長,已經挺拔直立,“老公,你還記得剛開始給小臭崽種這棵樹的時候嗎?”
江塵禦笑起來,“怎麼不記得,剛收到的銀杏樹,我的寶貝蛋自己抱著小樹苗在傻笑。後來還自己跑來晃他的小樹,有時候我真擔心他搖的根都出來。”如今,他兒子的小樹苗也變得粗壯,未來隻會越來越強大茂盛。
古暖暖腦海裡也有當初的畫麵,“我們那會兒還年輕啊,我大學都沒畢業。整天樓上樓下抓這隻調皮崽子了。抓到了他還給你撒嬌,自稱‘寶’,哄咱倆得招式可多了。現在……我的寶貝長大了。”
江塵禦看著妻子忽然的感慨,“你現在也年輕,歲月在你身上不見影子。”
古暖暖扭頭笑望著丈夫,“那是因為你愛我。”
被無數的愛意滋養,被幸福和歡樂環繞,又怎麼會老去呢。
儘管許多年以後會老,“我可是護膚小達人,老公,你要跟著我護膚哦。以後我貼麵膜,你貼皮兒吧。”
江塵禦抱著女兒,又去了二兒子的古鬆前停下,“有時候我都在猜是不是讖言,你說咱小娃娃,明明和他哥一個爹一個媽生的,這家夥靜的像顆古鬆,我都懷疑我給我兒子選錯樹了。”
“沒種錯,一開始就是因為娃娃性格才給他選擇的古鬆,而且,鬆針有尖,亦可鋒利,有刺是好事。”
“我總心疼我的娃娃太懂事,不愛說話。”
“他愛說話,就是不愛對我們說。很多時候他隻是不想理我們。”江總道出真言。
古暖暖:“……不想理你,我娃娃愛理我。”
每天追在她身後喊“麻麻”的可是她的小二娃娃。
“反正養老二,咱倆沒老大費心。”
江塵禦:“……嗯。這話彆讓娃娃知道,又該給我‘哼’了。”
古暖暖在夜幕中大笑。
“看看我們的小三寶,小三丫睡著了嗎?”
古暖暖掀開一覺,“咦!你眼咋還瞪的溜圓呢?剛剛不還睡覺的?”
既然女兒不睡,江塵禦掀開了遮母的棉毯,“看月色,觀星辰,爸爸抱著你,暖寶也陪著你。”
不想逛了,古暖暖坐在了秋千處,她抱著女兒,江塵禦腿長坐在一旁能當她的助力器,看著女兒白乎乎的小臉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眼眸,“在屋裡嗚哇哇的哭得不像人樣,出來你就美啦?”
小糯包實現看著麻麻瞧,不一會兒是旁邊說話的爸爸,“給小糯包種什麼樹呢?”
“種……秘密。”
古暖暖低頭吻了女兒。
小糯包對著媽媽,呲著小嘴又樂了一個。
“老公,等糯包百天的時候,我們一家五口去拍個全家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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