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席爺,哭的是糯崽。
“閨女,咱父女倆都這麼連心?甄爹挨打,你在心疼嗎?”
顏禎玉算是和乾閨女一個飛機過來的,了解些,“不是,你把她醜哭了。”
“放屁。”
“你換個人抱試試。”
江塵禦抱住了,果然幾秒鐘不哭了。
席爺:“……不可能,這是糯包親爸,換個人試試。”
顏先生懷裡,小糯包也沒哭。
席爺:“也不可能,主要你們和糯包熟悉,孩子和我不熟。”
古暖暖嗑著瓜子,“可是你家路兒剛抱的時候,我閨女也沒哭。”
路笙點頭,“嗯,我抱沒哭。”
席爺:“……”
席爺堅定要和小糯包培養感情,於是吃飯的時候也抱著乾閨女,很好,他乾閨女被他哄睡著了。
因為睡得太早,小糯包沒過一會兒又被媽媽‘咬’小肉肉醒了。
沒睡夠的小糯包在懷裡嗷嗷了一陣,於是甄乾爹成為了她的‘好朋友’。
兩人關係熟悉後,小糯包也仰頭看著不白的乾爹,視線都在乾爹臉上的那道疤,她小手指著,可愛的撅著小嘴說話,“唔~”
“帥不帥?你乾媽給乾爹身上留下的印記,要下輩子也找乾爹結婚呢。”
路笙一開始因為毀了甄席容這件事而內疚自責,本來他剛毅俊朗的臉龐,因為自己落下了終身的疤痕,讓人一眼望去的不是刀疤下他英氣的容顏,而是那道疤。
但席爺卻很喜歡,有過一段時間神經病似的愛照鏡,“路兒,你說我帥不帥?臉上一道疤,嚇人不?有沒有一眼看過去都不是啥好東西的感覺?”
他好像很喜歡自己粗狂野蠻的長相,還說下輩子讓自己憑這道疤去找他結婚。
告訴長樂就算了,如今又告訴孩子,還是個嬰兒。
“你彆亂和孩子說。”
甄席:“那咋了,實話。”
跨年夜是三家一起過的,
睡前,每個小孩兒的枕頭下都放了個鼓鼓的小紅包。
江天祉知道,“嘿嘿老爸,兒子就知道你會來偷偷給驚喜。”
江意濃也知道,“啊,巴巴啊噗~”因為她屬於夜貓。
古小暖撐著額頭,“江意濃,等你乾媽到,把你的床欄帶過來,你趕緊爬去你的小床睡覺。噴的媽媽枕頭上都是你的口水。”
果斷,抓著丈夫的枕頭和自己的做了交換。
小糯包的作息還是混亂了,因為她媽媽的作息也混亂了,顧不了她。
睡醒家裡不見兒子們影子,批評了小女兒,打發丈夫出了門,古暖暖就推著女兒去串門。
“星晚,走了,去找阿路打牌。”
星城主也睡了個知足的美覺,攏了攏防曬衣,遮住鎖骨下顏某人昨晚啃的痕跡,撐著一把傘,“走吧。你拿牌了嗎?”
“去年來的時候我帶的有,今年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