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乎那件事,聞蘅的決心沒有被動搖。
她是支持女性力量崛起的,並非是極端女權主義,而是想要一個真正的公平,當然,這對洛國以男為尊的社會很難。
好在,洛旭是接受過高等教育,他是支持理解的。
洛旭說過一句話,“總不能整個議事堂上站著的,隻有瑾公主那一抹紅吧?”
瑾公主猖橫,是她從出生就具備的。
聊了兩個多小時,小彪民意料之外的都沒瞌睡,坐在舅舅懷裡,好奇的看著桌麵上的東西,小手放在工作桌上新奇的體驗,古小寒的餘光一直在兒子身上。
“軍師,彆看我外甥了,你給點意見。”洛王發話。
古小寒:“我軍個屁,給你扶持上來,我把你妹娶了就退休了,不乾涉你們內政。”
洛旭拿著桌子上的廢紙團扔古小寒,“你是我們洛國駙馬,少在那裡裝局外人。你不是熟讀各類書,什麼孫子兵法,還有,”
“孫子兵法是個孫子玩兒的,你是孫子啊。”嘴賤的古駙馬讓洛王拿廢紙砸了。
這位洛國駙馬直言,“我現在呢就是賺錢,彪兒的奶粉錢,莽夫捅天的窟窿錢,還有莽夫的“手下”設備升級錢。”
古駙馬又說:“我才算是被你們兄妹倆給坑了。”
洛瑾:“才沒有,你就是被洛旭坑了,我還給你生兒子呢。”
“我一年給你身上砸幾十億,就生一個啊?”其實一個也夠。
莽夫出手就是一巴掌,“五個夠不夠!”
聞蘅:“……”
洛旭也看著好友兼妹夫。
古小寒:“你屬豬的嗎還五個,你咋不給我生五十個。”
洛瑾捏著拳頭,“不生了!”
小彪民都習慣了爸爸媽媽的吵吵鬨鬨,他自得的拿著舅舅的文件小模樣的翻開了。
古駙馬被“威脅”的唯一的寶貝兒子都不打算給他,才稍微點了一下好友,“第一,內部問題內部解決;第二,杯酒釋兵權。”
聞蘅稍惑,“什麼是杯酒兵權?”
王室兄妹倆都短暫的沉默片刻,洛瑾深呼吸,“哥,我知道了。”
洛旭看了眼妹妹,“你哥也知道了。”正在想入手點呢。
洛旭又吩咐,“你給你嫂子講講什麼意思。”
洛瑾講了個故事,最後還總結了一下核心意義,“用和平、委婉的手段解除權力威脅,當然,我們不涉及兵權,隻是可以借鑒換個方式。”
聞蘅聞之,靜默許久,望著那個男人,他話語並不嚴肅,但他的神目卻總暗含著一股鋒銳和強勢的威壓,讓他不管說多不嚴肅的話,仍舊不敢把他當個活潑的人。
他確實從來不乾涉洛國事物,每次過來也就是陪著老婆和孩子,來了也隻是當個插科打諢聽聽的角色,一開始她以為瑾公主喜歡他隻是圖顏,後來瑾公主又說,“不能放他走,他走了我鬥不過他。”
再後來聽丈夫說他有今日,妹夫必須榜上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