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哥兒問得好!我最近也在想這個事,以前錢不多,但也不會晚上出不了門。如今村裡一到晚上,偷雞摸狗、雞鳴狗盜的事不少,甚至還有攔路搶劫的,唉”丁滿堂不滿地說道。
“近半年還發生了好幾次外來打工的女織工,在租借的屋子裡被人強暴的事,報了官,至今也沒查到案犯。我看希哥兒說得對,好日子不是這麼過的。“丁成遠說道。
兩個長輩都發話了,這事兒就好辦了。
“金鴻,你記下來。
一,立即成立保衛部,全天候巡邏。
二,在全村各處設立保衛崗亭,也要全天有人值守。
三,村內各商號、廠房等,凡雇傭外來打工人員的,一律到保衛部登記。
四,每晚亥初至次日卯初宵禁。
五,保衛部主事貴盛,每千人一年內發案率不得超過一人,按月考核,連續三個月不達標,就換人。”
貴盛立即回道:“回大人”
“叫我高希兄弟。”
“是,高希兄弟,這保衛部主事的差事,我接下了,一定做到你說的什麼發案率不超標。”貴盛倒是信心滿滿。
至此,環境衛生、河道擁堵、人才短缺、治安混亂等大問題都有了著落。
高希一來,這麼多事都有了快速解決的方案,眾人都挺高興。
“不不不不好了族長,要出人命了!”
一個村民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怎麼回事?”丁成遠問道。
“丁成寶,丁成寶領著一幫家丁,將將丁二的頭打破了,流了好些血,眼看就要不行了。”
“有多少人?”高希問道。
“成寶帶著七八家惡狠狠的家丁,丁二就自己一個人,吃了虧。鄉親們看不下去,有不少人上去理論,我離開的時候,像是也要動手的樣子。現在不知道如何了!”村民答道。
“快,快去看!”丁滿堂急得站了起來,將銅煙壺在桌子上敲得啪啪響。
“兒子這就去。貴升,你們幾個,快,隨我一起去。”丁成遠說完就先大步走了出去。
高希一邊跟著出去,一邊對貴盛說道:“你快去找二三十個青壯,立即趕過來。”
“好,”貴盛說完急匆匆地去了。
“平安”高希又對平安交代了一下,平安就獨自去了。
村民引路,一眾人幾乎是一路小跑著趕到了事發地點,丁二家的祖田。
果然,幾個丁家的惡奴,正和一乾村民在打鬥。
丁成寶,還真是一個活寶,在一邊手舞足蹈地叫囂著:“給我打,打死了,我給你們頂著!”
“族弟,還不住手!”丁成遠一邊氣喘籲籲地跑過來,一邊大叫著讓丁成寶住手。
丁成寶向跑來的丁成遠看了兩眼,一點也沒放在眼裡,也一點也沒有要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大呼道:“給我打,狠狠地打!”
惡奴們更加瘋狂,他們早有準備,每人都拿著一根木棍子,朝著村民們不斷打去,不斷有村民被他們打倒,蜷縮在地上。
高希鐵青著臉,二話不說,衝著丁成寶飛奔。
一個惡奴,發現高希要攻擊自家主子,回身便將棍子掄向高希。
他哪裡是高希的對手,高希也不躲閃,巧妙地近身一靠,順手奪了棍子,回手就是一棍。隻聽得“哢嚓”一聲,那惡奴的一條胳膊已經斷了。
高希一刻也不停留,直撲丁成寶。
這個花花太歲,平時隻有他帶著一幫惡奴欺負彆人的,哪裡會想到有一天有人要打他。
他手忙腳亂,胡亂地伸出兩手來擋高希。
高希這種身經百戰的練家子,一個遊手好閒的浪蕩子哪裡是他的對手,高希一抓到他的一條胳膊,毫無留情地反手一擰,就脫了臼。
高希又小施折腕術,將他製住,丁成寶就跪倒在地,痛得他哇哇亂叫,頭上直冒冷汗。
“都給我住手,否則我折斷你家少爺另一隻手。”高希吼道。
一個惡奴很囂張,對吼道:“你敢!”
隻聽到“哢嗒”一聲,丁成寶另一隻胳膊也脫臼了。
“啊,你這個混蛋!”丁成寶怒罵那個惡奴,“聽他的,都住手!”
“你有種,過來!”高希指著剛才那個和他對吼的惡奴。
“你,要乾什麼?”他沒想到高希居然一點也不受他的威脅,說乾就乾,立即擰斷了自家少爺的胳膊。
“他讓你過來,你就快過來!啊呀痛死我了”丁成寶一邊叫著痛,一邊罵著惡奴。
那個惡奴慢慢走到高希麵前,高希說道:“很好!”
隨即一揮手中的棍子,惡奴本能地用胳膊一擋,又是“哢嚓”一聲,一條胳膊斷了。
老天爺,這是煞神啊!
打起人來,一點餘地不留,可比我們狠多了!
一幫惡奴被高希震住了!
此時,貴盛已經領著二三十個清壯趕到了。
“聽著,將你們手中的凶器扔掉,束手待擒,誰敢反抗,這兩人就是你們的榜樣!”高希吼道。
這幫貨再不敢囂張,將手中的棍子紛紛扔掉,貴盛等青壯立即上前將他們五花大綁。
“高高希”丁成寶叫道。
啪啪,丁成寶高希打了兩個眼光,眼前直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