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吧,我不從鑒定的角度來看,隻是遠遠的看了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仿品。”
葉辰解釋。
“什麼,葉老板你說我的這幅《蝦蟹圖》是仿品,而且還不是因為鑒定得出的結論?”
陳耀君更加吃驚,也更加疑惑了。
他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既然葉總說我的這幅《蝦蟹圖》是假的,那真的,不會再葉總那裡吧?”
他對古玩字畫鑒定不懂,真假的確說不準,畢竟現在的那些專家嘛,一言難儘。
陳耀君想了一會兒,不用鑒定,就知道真假,那還有什麼可能呢,隻有葉辰見過真跡了。
“那倒不是,我家裡隻有一副齊白石老先生的《鬆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而已,不過嘛,這幅《蝦蟹圖》的真跡,我的確見過,是在馬總彆墅的書房中見到的。”
葉辰緩緩說道。
陳耀君隻說對了一半,之前葉辰去過馬總的豪宅,也去過馬總的書房,當時馬總的書房中就掛了一副齊白石老先生的《蝦蟹圖》。
當時葉辰還順便鑒定了一下,馬總的那副《蝦蟹圖》的確是真跡,既然馬總的那副《蝦蟹圖》是真跡,那陳會長這裡的,一副一模一樣的《蝦蟹圖》還需要鑒定嗎?
聽到葉辰的話,陳耀君傻眼了。
葉老板這句話中的信息有些多,讓他慢慢分析一下。
首先是前半句,葉老板提起了齊白石老先生的《鬆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
那副畫,陳耀君聽說過,那是齊白石老先生的巔峰作品之一,也是齊白石老先生最貴的幾幅作品之一,價格是這幅《蝦蟹圖》真跡的好幾倍。
沒想到那件更加珍貴的《鬆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就在葉老板的家裡,有那副《鬆柏高立圖·篆書四言聯》在,就算是他的這幅《蝦蟹圖》是真跡,也沒法比。
更何況,這幅《蝦蟹圖》還不是真跡呢。
葉老板的後一句話,更讓陳耀君驚駭,那副《蝦蟹圖》的真跡雖然不是在葉老板手裡的,可葉老板卻是在馬總的書房中見過的真跡。
這問題就更大了。
認識馬總對他來說,也不算什麼,他也認識馬總,可問題是,他從來沒有被邀請去過馬總的豪宅,更彆墅去書房了。
要知道,一般邀請客人來,都會在客廳,單獨的會客室,接待室之類的。
而書房作為更私密的地方,除非是那種要好的朋友,不然的話,一般人邀請客人,是不會帶人去書房的。
可偏偏葉老板是在馬總的書房中見過那副《蝦蟹圖》真跡的,這.........
葉老板和馬總的關係那麼好嗎?!
厲害啊。
陳耀君表情變得微妙,心情複雜極了。
自己想要震撼到葉辰的第二招再次失算,而且是輸的徹徹底底。
自己隻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從而占個上風怎麼那麼難呢?
現在好了,自己的前兩招,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僅沒有震撼到葉辰,反而被葉辰給震撼到了。
此刻,兩人的對話中,葉辰是穩穩地占據上風,他隻能在一旁陪著說,太尷尬了。
陳耀君不滿的看了一眼胡景通,他昨天可是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沒問題的,現在好了,全部有問題。
看樣子,自己派胡景通準備的的其餘幾件東西,也沒必要特意帶葉老板看了,就算是看了,恐怕結果和剛剛也沒什麼區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陳耀君又不甘心一直被葉老板壓著,也想占一回主動地位,讓兩人的地位更平等一些,或者是讓他比葉辰更高一丟丟,方便後麵談事情!!!
至於怎麼做呢?
陳耀君想到了一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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