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商量了一會兒,離開了房間。
y省,夏國南部,氣候宜人,李國虎坐在小木樓裡的陽台上,看著外麵鬱鬱蔥蔥的綠植。
陷入沉思。
多年的牢獄之災並沒有磨滅他的血性,反而將自己修煉的愈發內斂,磨去了脾性中的雜質。
人如其名,如林中猛虎。
自從自己被抓後,這幾年集團內部也被清洗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嫡係幾乎被狼叔和大爆清除了。
或殺或收或設計送到ga手裡。
手裡的牌,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這也是為什麼狼叔敢明目張膽的花大價錢在裡麵,甚至在回省的途中槍殺自己。
李國虎並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畢竟,他深知自己是為誰在獄中受罪。
在集團最危險的時候,李國虎挺身而出攬下了一切。
將所有的線索切斷在自己這一環,所以,整個集團才得以保存下來。
但,也元氣大傷。
李國虎拿起茶杯,看著氤氳的普洱,微微眯了一口。
心中已然有了計劃。
劉宇摸過槍,也很正常,畢竟混這一道的挺正常的,但槍法的確是精準。
鐵塔大漢二狗的槍法在集團裡算是頂尖的,即便如此,也被劉宇的槍法震驚了。
不久後二狗走進房間,將一塊黑色包裹遞給李國虎。
李國虎揭開包裹的黑布,看著一柄殘破的手槍。
端詳許久後,轉頭看了一眼二狗。
淡淡道:“你怎麼看?”
二狗身材壯碩,如鐵塔一般,抄起一張凳子,坐在李國虎身邊。
“虎哥,不好斷,但如果真的這麼精準,那這個小子一定是個高手,而且是對槍械使用達到了頂級的高手。”
“如果.....隻是運氣的話,那會簡單很多。”
李國虎深吸一口氣,對於二狗的分析,也無法斷定。
二狗繼續說道:“我們也查過了,這小子在彆地方坐過牢,後來就調我們這邊了,聽那邊說,怕他鬨事,所以最後幾天才送到這裡。”
二狗說完,也沒有看到李國虎有什麼表情,甚至眼睛都沒有一絲波瀾。
年輕、處事不驚、槍法精準、打架也是一把好手。
李國虎看著這麼一把利刃,有些猶豫了。
二狗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虎哥說道:“如果....這小子是派來的臥底,那說明警方已經反應過來了,他們的臥底失蹤了。”
“所以,才會再派人過來,那麼這小子一定知道臥底的情況。”
“虎哥,不如......讓他們見上一麵?”
李國虎猛地眼睛一凝,瞳孔急劇收縮。
“走!”
李國虎起身,步伐加快,像是急於驗證結果。
因為,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很快狼叔或者大爆就會對他再次動手。
雖然,集團那位頭家欠自己一份恩情,但內鬥他們不會主動出手參與,這是每個集團頭家必經之路。
劉宇躺在床上,繼續扮演著吊兒郎當小混混的角色,誰知道這個房間裡有沒有攝像頭。
一個疑雲繚繞在劉宇腦海,為什麼在自己經曆生死關頭時,李國虎沒有直接出手解決白猴子。
如果自己不在浴室,那李國虎那天就危險了。
拿命在賭。
一定有什麼東西比生命更加重要,或者說他知道即便是喝了洗滌劑也死不了,畢竟裡麵的醫療很發達,怎麼會讓一個人輕易死去呢。
從那天白猴子槍襲看的出來,李國虎和二狗配合的相當默契。
對了。
李國虎用的是鋼條。
他是個用劍的高手。
至少在這一塊,有著相當的把握,不然,在麵臨槍彈的情況下,他依然選擇冷兵器,這得多大的心境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