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肉餅就有5大盤,肉包子更是將近30個,肉粥一大盆,肉團子一大盆,肉包菜兩大坨。
白少清小鳥胃能吃多少,兩個崽能吃多少?
關鍵兩個崽也吃不了這麼油膩的。
白少清看到這些早飯,對著魚飛飛就是一頓彩虹屁,滿眼的崇拜:“景瑜好厲害啊,做了這麼多好吃的,辛苦辛苦啦。”
魚飛飛一顆老心啊,被誇的顫呀顫,胸脯挺得老高了:“不辛苦不辛苦,清清你快嘗嘗,你快嘗嘗,這是早飯,中午我給你炒菜,晚上我給你燉肉。”
薑一諾丫丫學語說道:“快嘗嘗,快嘗嘗,要吃燉肉肉,晚上要吃頓肉肉,燉肉肉。”
魚飛飛被自己的大孫子捧場,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腦後門了:“吃肉肉,必須吃肉肉,不光大孫子有,大孫女也有。”
大孫女薑一禾小臉繃著,一點都不捧場,一雙金色的眼睛,望著薑一諾,就跟望弱智似的。
白少清對於兩個幼崽的喂養,他早已爛熟於心,早晨是不可能給他們肉吃的:“景瑜,兩個孩子早晨不能吃這麼多肉肉,我也想讓你嘗一下我的手藝,你帶著兩個孩子玩一會兒,我去做一些,回頭咱們一塊吃,行嗎?”
魚飛飛:“行行行,我帶著倆孩子出去玩,慢慢做,你慢慢做。”
她牽著倆孩子出去,順便還勾了靈溪。
靈溪:“……”
它覺得那肉餅好像還不錯,可以嘗嘗看。
魚飛飛這邊帶倆孩子出去玩,那一邊泉澗就來蹭吃蹭喝了。
正所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白少清正琢磨著把魚飛飛做的早飯裝起來一些,免得回頭她一股腦的全吃了積食。
泉澗這個吃貨一來,白少清直接把於菲菲做的早飯少了一大半給她,還拿了不少果子給她。
泉澗拿了吃的多,多識相,不打擾人家伴侶相處,抄了一個盤子,就離開廚房,拿了三個肉包跟擺貢品似的擺在盤子上,來到自家大祭司的門口,這門還沒進,她就聞到了血腥味。
自家的祭司不是好了怎麼會有血腥味?
泉澗瞬間警鈴大作,舉手敲門砰砰作響。
在布靈布靈的窩裡的孵著二胎小青龍蛋的大金龍,腹部之下,有幾片鱗片全無,還有幾縷傷痕。
他聽到敲門聲,從窩裡一個閃身,幻化成人,大袖玄黑衣袍,係著紅腰帶,如霜似雪的長發垂落到腳踝,有幾根長的,發梢都到地了,臉色蒼白如他的頭發一樣。
他走到門前,拉開門,看見了自家的女王陛下,沉著一張蒼白的臉:“女王陛下,大清早的,你的政務都處理好了嗎?”
泉澗直接被他帶偏:“政務,哪來的政務,我沒政務啊!”
滄瀛渾身清冷:“身為大西國的女王陛下,離開大西國多日,回來了,不處理政務也罷,還說沒有政務,女王陛下,你這是要把大西國都給我治理嗎?”
泉澗反問:“一直不都是你負責治理,我負責簽字,讚同鼓掌的嗎?”
滄瀛心口一堵:“你大了,不再是一條小人魚,該懂事了,以後你負責治理,我負責簽字審看。”
泉澗立馬顯了起來:“不要啊大祭司,我還是一條小人魚,我啥事也不懂,你接著給我乾,那啥?我找你乾啥呢!”
“哦,吃早飯吃早飯,我給你拿了肉包,你趕緊吃,你趕緊吃,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不跟你說了,好好瀏覽一下薑薑這個住所,這個宮殿,回頭也讓原一滾給我大西國也整一個,回見回見。”
泉澗把裝著包子的盤子往他手上一塞,完全忘記了她聞到了血味,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溜煙跑沒影了。
滄瀛蒼白的嘴唇微勾,女王陛下一提到政務,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什麼都忘了,果然政務是她的死穴。
滄瀛把盤子放進了空間裡,手撐在小腹上,緩緩的退回房間,關上了門,才行自幾步,腹部的傷口,就流出了血,寫浸透了衣飽,讓貼著小腹的黑色衣袍顏色更加深了。
“不對呀!”後知後覺的泉澗跑了好大一截,才拍的腦門兒,想起來自己在大祭司的房門前聞到血腥味,準備問他什麼時候受傷的,怎麼就被他帶偏了,怎麼就嚇得拔腿就跑了?
不行,身為滄瀛的小迷妹,狗腿子,泉澗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的偶像,幫自己乾活又縱容自己的大祭司受傷而得不到醫治呢?
泉澗一路狂跑去找煙柳,敲門卻發現沒人,她就轉到去找薑絲。
這剛到薑絲住的地方,一股強大的精神力氣流從她的房間裡散發出來,強悍,帶著攻擊力。
泉澗立馬停住了腳,凝聚精神力,罩著自己。
奈何屋子裡散發出來的精神力太過強悍,攻擊力太強,直接刺破她的精神力罩,把她撞擊在地,
不過好在她沒有用精神力攻擊,這一股強悍的精神力把她撞倒之後,就沒有攻擊她,直接散開。
泉澗趴在地上,拍了拍胸脯:“哎呀媽呀,跟頂級大佬做朋友,頭都是彆在褲腰帶上的,嚇死老娘了。”
不料她話音落下,強悍的精神力波再次出現,這一次出現不比上次,這一次是直接掀了屋頂出現。
泉澗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被掀掉的屋頂直勾勾的向她砸來,她嚇得魂回魄散,扯著嗓子大聲喊:“薑絲,救命啊,你老公殺人了,你老公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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