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隻是一個關心侄子的叔叔,更何況他一直沒看見過吳墨出手。
總以為他還是一個普通青年,頂多是經過鍛煉,有些肌肉罷了。
黑眼鏡斜靠在巨石旁,伸著長長的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笑眯眯地看著這裡。
解語花看著那個夥計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在他心裡,此刻已經給這家夥判了死刑。
“小心。”
吳斜關心則亂,剛準備往前衝,胳膊就被王胖子給拽住了。
他慢悠悠地說道:“我說小天真,你往前湊什麼熱鬨?小壞水什麼身手,你不知道?我看這小夥計,就是沒肚皮攪瀉藥不自量力。”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那個拎著刀衝上來的夥計,又以極快地速度飛了出去,悶哼一聲直接撞在石頭上。
跟剛才不同的是,落地之後夥計嘴裡開始往外吐血沫。
周圍夥計倒吸一口涼氣,對視一眼之後,十多人全都拎著刀衝了上來。
此時也不管什麼三爺不三爺,先弄死這家夥再說。
至於沒有用槍,那是生怕子彈發出聲音吸引雞冠蛇的注意。
吳墨倒不是說想要立威,隻不過他覺得這些家夥有些不要臉,拿著薪水想當大爺,怎麼想的那麼美呢?
他微微一笑,雙腳岔開站在原地,衝著這些家夥勾了勾手指頭。
“孫子來吧,爺爺教你們個乖,那就是拿了錢,就老實給我呆著。”
“想當老大?也不看看你長沒長那個腦子。”
吳墨不想殺人,但是為了出氣,他揚起巴掌啪啪作響。
以他掌法將這十多人抽的全都暈頭轉向,倒地不起。
“我滴個娘嘞,這是小墨?”
解連環眼睛都直了,他拍了拍吳斜肩膀。
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問道:“這癟犢子什麼時候有這身手的?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在格爾木療養院看見他時,就已經這樣了。”
吳斜搖了搖頭,遲疑片刻說道:“三叔,你說會不會是二叔私下找人教他的?”
“不能,你二叔肯定不能,他可是盼著小墨學好,到時候擺脫盜墓這個身份,怎麼可能安排人教他?”
解連環連忙否認,說到這裡他又看了看麵前的吳斜。
頓時瞪起眼,怒喝道:“我還沒說你呢,你小子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彆參與進來嗎?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不聽話?”
聽到解連環這麼說,吳斜頓時來了脾氣。
理直氣壯地指著他說道:“三叔,你怎麼能騙我呢?你明知道這件事情跟我有關,我根本就脫離不開。”
說到這裡,吳斜發狠,來了一句,“反正今天我話扔在這裡,你就是打死我,我做鬼也跟著你。”
“你......,娘個腿的,老子是做了什麼孽,一個兩個都來氣我。”
解連環頓時泄了氣,人來都來了,還能攆走不成?
他將目光移到場中間的吳墨身上,更是一臉黑線。
隻見吳墨嘴裡叼著煙,腳下踩著三個疊在一起的夥計後背上。
手裡把玩著匕首,怎麼看怎麼欠揍,完全是一副混混樣,而且這幅樣子他娘的怎麼這麼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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