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湊在一起,想了半天。
認為把血抽出來,再運送上洞口容易乾枯,恐怕會白費力氣。
思來想去,最後一錘定音,乾脆弄頭活的動物。
直接在這上麵宰殺,看看血液到底好不好用。
關於什麼動物的話題,吳斜和解語花兩人又展開新一輪的討論。
吳斜傾向於雞鴨,解語花覺得大點的生物,血液量更加充足。
黑眼鏡坐在旁邊抽著煙,時不時拱幾句火。
看兩人吵得越發激烈,他笑得更加開心。
這年頭誰掏錢誰是大爺,最終解語花決定讓夥計弄頭豬上來。
解語花用對講機將要求跟下邊夥計說完,下邊傳來死一般寂靜。
好半響,夥計顫顫巍巍地詢問道:“花爺,剛才小的耳朵塞驢毛了,有點沒聽清,您能再說一遍嗎?”
“彆廢話,趕緊給我弄頭豬運上來。”
解語花也知道,自己這要求提的有多麼荒唐。
但再荒唐又能如何?
自己是家主,自己下達的命令夥計隻需要執行就行。
察覺出解語花態度不對,夥計忙不迭地應聲下來。
在這破舊的山村,想要找頭豬也屬實是為難了夥計。
夥計花費雙倍錢,好說歹說從村頭寡婦家買了一頭豬。
看著這大約有三百多斤重的豬,幾個夥計陷入為難狀態。
人運上懸崖比較容易,就算是植物人,他們也能想辦法弄上去。
豬這玩意兒,它溝通不了。
又重,又不聽話。
再說這從古至今,也沒聽說過哪頭豬去攀岩呢?
解語花這個命令,著實讓家裡夥計頭發都愁白了。
這些人最後一合計,得嘞,乾脆幾人合作背著豬上去吧。
他們是想明白了,可也得問問那豬乾不乾呢?
這頭豬活到兩歲多,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被人背著往懸崖上爬。
恐高的它嗷嗷亂叫,四肢亂蹬。
這種情況下,幾個夥計嚇得牢牢抓住安全繩。
不得不承認一點,解家這些夥計個人身手屬實了得。
曆經十二個小時,終於爬到懸崖上。
吳斜,解語花和黑眼鏡三人已經在上麵等了一天一宿。
一看見夥計上來,忙衝過去七手八腳幫忙卸豬。
“花,花爺,豬,豬運來了。”
五個夥計一屁股坐在地上,氣都喘不勻。
“辛苦了。”
解語花拍拍他們肩膀,安撫道:“乾得不錯,回去獎金翻倍,不,三倍。”
也不知道這豬是不是受到刺激,突然像發瘋似地往牆壁上撞。
急的解語花忙喊道:“吳斜,快攔住那頭豬。”
這可不是一頭普通的豬。
這是一頭經過攀岩考驗的豬,整個村裡僅剩地一根獨苗苗。
要真撞死了,他們再想弄一頭,估計至少得浪費四五天時間。
吳斜也傻了。
讓自己攔豬?
開什麼玩笑,他不被豬給撞死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緊急關頭,還是黑眼鏡比較靠譜。
也不知道他使用了什麼手法,豬四蹄一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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