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人臉上神情各有不同,有笑有哭,有嚴肅有猙獰。
看的人背毛骨悚然,後背直冒涼氣。
王胖子看了吳墨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兄弟,這裡不是張家古樓嗎?怎麼會有這麼多青銅人呢?”
說到這,王胖子好似想起了什麼。
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說道:“這回可彆是尿壺裡打酒又弄錯了。”
吳墨臉上神情也開始凝重。
他回頭撇了張麒麟一眼,遲疑道:“應該不至於吧?這老張家人也不是耗子,難不成還到處打洞?”
話雖如此,但吳墨心裡也泛起嘀咕。
畢竟前不久,他們在湖底發現了商朝遺址。
為了安全起見,吳墨停住腳步,抓住王胖子和張麒麟靠在牆壁處。
他們三個人本來就走在後半部分,這一停下腳步,很快便落在了隊尾。
隊伍裡其餘人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們三個,但也沒多說什麼。
一個個越過他們往前走。
他們都知道吳墨這小子不好惹,犯不上招惹他這個麻煩。
“兄弟,你要乾嘛?”王胖子有些不解。
都走到這兒了,吳墨想做什麼?
難不成是想要走回頭路?
張麒麟同樣疑惑地看著吳墨,嘴唇抿了抿。
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也不知道是否怕刺激到吳墨和王胖子,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吳墨左右看看,發現這裡已經沒了外人。
急忙將背包取下,從裡麵翻出一個小瓷瓶。
“胖哥,拿著。”
吳墨將瓷瓶遞到王胖子麵前,叮囑道:“你和老張把這東西塗到身上,記住凡是裸露皮膚的地方儘量多抹些。”
“什麼東西?”
王胖子接過小瓷瓶,瞅了幾眼就將瓶蓋擰開。
隻覺得一股清香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仔細聞了聞,好像有點像洗澡時沐浴露的味道。
“好東西,兄弟我還能坑你嗎?”
吳墨拍了王胖子一下,催促道:“彆耽擱時間了,你和老張趕緊都抹上,這東西能辟邪。”
聽到辟邪這兩個字,王胖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吳墨和張麒麟的血。
這兩人血,給他留下的印象可是深入骨髓。
他舉著瓷瓶,皺著眉頭詢問道:“你可彆告訴胖爺,這東西是你用血做的?”
倘若吳墨說是,王胖子真能揍他一頓。
在他心裡吳墨就是自己的親弟弟。
這小子要是不顧自己身體,拿血做藥膏,那純粹就是欠收拾。
張麒麟一向平靜如水的眼神裡,同樣閃過一抹不讚同。
人就是這個樣子。
彆看自己怎麼傷害自己都無所謂。
但是當他看到自己關心在意的人,受到一丁點傷害,都會擔憂不已。
“哪兒能呢?哥,你真是想多了,還是趕緊抹吧,一會兒霍老太太他們走遠了。”
吳墨連猶豫都沒有,直接了當否定了。
不過在張麒麟和王胖子目光注視下,他心裡還是有點發虛。
倒不是說他用自己血做藥膏有些心虛。
而是他怕自己說出藥膏真實的原材料,會被張麒麟和王胖子兩人聯手拍進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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