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回去就賣破爛。
吳墨站在遠處浮想聯翩,越合計越感到這羅刹古國地宮有問題。
他逐漸懷疑,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無味的毒素?
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就中了招?
“小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吳斜輕輕推了弟弟一下,輕聲詢問道:“是有什麼難題嗎?可以跟哥哥說一下嗎?”
“哥,你說這祭台會不會有機關?”
吳墨拉著吳斜都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我總覺得這壁畫有深意,你想前麵破解石門時候需要唱歌,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想要離開這裡的關鍵點是跳舞呢?”
吳斜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直愣愣地盯著身後石壁陷入了思索。
片刻後,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清醒過來。
臉龐上的困惑之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認同。
吳斜對著吳墨豎起大拇指,小聲讚道:“小墨,你想的太對了,說不準還真有可能,否則壁畫不會特意把步伐畫的那麼清晰。”
“不過。”吳斜猶豫一下,接著說道:“那要真需要跳舞,是不是得提前選好人啊?你覺得咱們誰可以?難道.....”
他一邊說,一邊不自覺地將眼神飄向張麒麟。
這足以證明,張麒麟剛才高歌一曲,到底給吳家哥倆帶來多大的震撼。
張麒麟能夠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兩道火熱視線。
他身體微微僵硬了一下,握刀的力氣又加重三分。
不過即便是這樣,張麒麟依舊保持一個姿勢,麵對祭台不回頭。
“算了,羊毛不能可著一頭羊薅。”
瞅著張麒麟那不配合的態度,吳墨歎口氣,決定放張麒麟一馬。
他的視線重新在洞穴裡遊蕩,尋找下一位有緣人。
彆看吳墨嘴上喊著不能逮著一頭羊薅毛,可他的做法與說的完全是兩回事。
就見他衝著阿寧一揮手,親切地高喊道:“小寧子,過來一趟,哥們找你有事情。”
吳墨這一喊,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阿寧,或多或少帶了一絲同情。
解語花和黑眼鏡幾人,那心眼多的跟篩子似的。
吳墨又是看著壁畫,又是跟吳斜小聲嘀咕,再加上他之前說過鋼管舞。
一個個瞬間明白過來,這小子怕是又想到邪路上了。
但是你又不能說他不對。
這一路他的想法,每每都得到了驗證。
讓你不禁想到是這地宮設計者腦子不好使呢?
還是吳墨這小子劍走偏鋒?
“你又想乾嘛?”阿寧氣衝衝地走過來,怒道:“你不是說我笨的跟豬似的嗎?那你還找我乾嘛?你找豬去啊?”
“你看你這話說的。”
吳墨右手猛地一拍阿寧肩膀,正色道:“自我定位太清晰了,我這不喊豬,豬就過來了嘛。”
“你給老娘滾一邊去。”阿寧一巴掌拍開吳墨的手,罵完轉身就走。
她此時深深地覺得,白老頭就是個神棍騙子。
自己也是蠢到家了,怎麼能相信吳墨這渾蛋是個好的合作夥伴呢?
就這渾蛋的破嘴,怕是任務沒完成,自己也得讓他氣得心肌梗塞。
兩人猶如三歲小孩一般的吵架風格,看在自家眼裡倒是不覺得什麼。
總歸吳墨這家夥從來都這樣,一向不重男輕女。
可看在阿寧幾個哥們眼裡,那完全是另一個想法。
幾人湊在一起小聲嘀咕,“這兩人算不算是歡喜冤家?”
好在這話他們沒敢大聲說出來,也沒敢在阿寧麵前提。
不然阿寧都有可能當場剃度,立馬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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