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哥哥卻硬生生地把山給掀翻了。
不但敢踹小花哥哥屁股,薅他衣服領子,還敢當著他麵叫小花子。
這種種壯舉,幾乎讓霍秀秀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而今吳墨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趕超解語花排在了第一。
阿寧不轉身是她想看熱鬨。
她想要好好瞧一瞧,吳墨這混蛋跳舞到底有多難看?
以後有機會,一定會把這些嘲笑的話都還給他。
吳三省心情是最複雜的。
他察覺自己好像對這個侄子了解的太少了。
說他正經?
他想出的方法就沒有太靠譜的。
說他不正經?
可這小子每每都能完美地解決問題。
吳三省開始琢磨,吳墨這孩子性格到底隨誰呢?
這小癟犢子是又缺德又壞,能力又強嘴又損。
自家往上數三代,平輩的也劃了一圈,也沒跟這孩子有類似的呀。
倘若不是大哥大嫂太過恩愛,自己又是在產房外看著孩子出生。
怕是很容易想到,這孩子是不是老吳家的種?
至於吳墨是不是被人替換,或者是使用人皮麵具?
吳三省和解連環不懷疑的理由高度一致。
替換這人得是多缺心眼兒,腦子有包啊?
就自家小侄子這性格,三天不打房子都能給你掀開了。
你替換他?
那不勤等著被人發現打死嗎?
再說他們都相信自家二哥,那老狐狸可不是簡單人物。
侄子要真是被人替換了?
彆人不說,他肯定會第一時間發現出手解決掉對方。
眾人瞅著瞅著覺得有些不對。
吳墨身上似乎在往下淌著什麼東西?
然而當他們看清地麵上的是血跡後,一個個臉色大變。
吳斜早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然則吳墨目前正跳到關鍵時刻。
又不能阻止,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弟弟帶著傷勢完成這場送行祭祀。
隨著吳墨最後一個動作完成。
幾人再也按耐不住心情,一個飛躍全都衝上祭台。
隻不過還沒等他們靠近吳墨。
吳墨睜開眼睛,右腳一挑,鳴鴻刀拿在手裡。
他手起刀落對著祭台上青銅杆,揮刀狠狠地砍了過去。
鳴鴻刀何等材質?豈是青銅杆可以比擬的?
刀光一閃,三米多長的青銅杆攔腰折斷。
這一下眾人全都驚呆了,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變故?
就見吳墨單手提刀,仰天怒罵道:“他娘的,你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一會兒喜歡聽歌,一會兒喜歡看老爺們光著跳舞?你掏錢了嗎?就想著白嫖?”
&nd跟你杠上了,我要不找到你本體,把你眼珠子摳下來踩碎,老子跟你姓…”
他這一開罵,洞穴裡死一般的寂靜。
解語花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吳墨怒火衝天,罵聲在洞穴裡不斷回蕩。
聽的台下夥計連連讚歎。
這才是真正的爺們,罵人詞彙量太豐富了。
吳斜和解語花等人想要開口打斷吳墨,卻連話都插不進去。
無可奈何之下,他們隻能快步上前拉住吳墨胳膊。
準備檢查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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