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張日山一直住在新月飯店,她對九門的動態也很了解。
據她所知,現在的九門後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燈。
她原本對吳家不是很看好,可如今又有了另一種感覺。
彆說吳墨這個臭小子不好惹。
就是他哥哥吳斜?這家夥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九門未來誰家占據上風?答案怕是呼之欲出了。
“媽的,真是造孽!”吳三省氣急敗壞地指著兩人,喝罵道:“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小癟犢子,老子至於這麼大年紀還來這裡?我不來,你倆吃什麼,喝什麼?咱們全家喝西北風嗎?”
吳墨和吳斜哥倆對視一眼,齊刷刷地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喊道:“是,是我們哥倆不孝順,沒出息,真是辛苦三叔了。”
敷衍的態度,毫無誠意的感謝,幾乎要把吳三省氣死。
然而這還不算完,吳墨緊跟著又來了一句,“您要不說是為了我們哥倆,我還以為您是去扶貧了,畢竟清水宮那麼多美麗的小姐姐,不都是靠您這樣的老年人來養活嗎?”
聽到清水宮三個字,黑眼鏡臉都綠了。
上次就沒來得及解釋明白,眼下這小祖宗又提起這茬。
他怕吳墨將炮火對準自己,硬是沒敢吭聲。
解語花一時沒憋住,窩在吳墨懷裡笑的肩膀亂抖。
好在吳墨將他身體擋住,沒有被吳三省看見這一幕,否則老頭子絕對會氣得頭頂冒煙。
見解語花笑的這樣開心,吳墨總算是鬆了口氣,心裡暗道:“花哥哪都好,就是心思太重,凡事壓在心裡,年紀輕輕跟個小老頭似的,真愁人。”
“不過他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吳墨琢磨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吳三省和解語花來這裡的目的。
最後他想通了。
想那麼多乾屁?
隻要自己跟在他們身邊,這幾人想做什麼,還能逃脫自己的視線?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
幾人商議一下,既然有了城池分布圖,那麼就不要浪費時間,儘快進城。
一行人順著台階往下走,很快進入了城裡。
站在城門處往裡看,整座城池死一般寧靜。
雜亂無章的街道,低矮破舊的石頭房子,就像是老頭嘴裡爛掉的牙齒一樣,壓根沒有完整的。
這些都不算什麼,更為奇特的是,每間房子門前都擺放一張石頭桌子。
桌子上麵有一顆人頭。
人頭栩栩如生的麵容,還有鮮紅欲滴的血汙,仿佛像是剛被人從身體上切割下來一樣。
一位夥計不相信這是真的人頭。
他大步走上前,拎起一顆人頭看了看,又摸了摸血跡。
緊跟著瞪大眼睛,嚇得立馬將人頭扔了回去,驚慌失色地喊道:“老,老板,這人腦袋還有溫度,血,血也是新鮮的。”
“我去看看。”
黑眼鏡拎著槍走到另一間房子前,抓起桌子上的人頭打量片刻,回頭衝著眾人笑眯眯說道:“沒錯,血是新鮮的,看來這是有人特意為我們準備的歡迎儀式。”
“嘿,那這成本有點高啊。”吳墨走到黑眼鏡身邊,用刀挑起另一顆人頭。
他瞅了幾眼,感慨道:“好家夥,這一個個還麵帶微笑,服務意識不錯。”
“不過這人頭宴席,是誰設下的呢?”
“管他娘的呢。”王胖子攬住吳墨肩膀,冷笑道:“咱們哥們什麼大風大浪沒闖過,以為憑借這人頭就想嚇唬住咱們?做他娘的春秋大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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