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不管那些,直接從包裡翻出毛巾,乾淨利落地係在臉上。
好家夥,臉上綁著白毛巾,下身穿著白色紙尿褲,整體形象幾乎慘不忍睹。
張麒麟站在後麵,聞著惡臭味道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知道的他是習慣了,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這哥們嗅覺失靈了呢。
吳墨知道解語花有潔癖,唯恐他被味道刺激的吐了。
一個箭步衝到他麵前,用身體將他和吐蕃國師隔離開。
自己一手捂著鼻子,一手舉著寒光棍,怒吼道:“停,在往前走一步,老子剁了你的蹄子。”
他現在真有些後悔。
早知道國師體味兒這麼重,不如一狠心兌換幾個防毒麵具了。
反正都欠錢了,也不在乎多與少的問題。
況且自古不就有個說法,欠的越多越安全,畢竟自己要是真掛了,係統一毛錢都彆想回本。
好在係統很有原則,沒有讀取他的心聲。
不然吳墨之後彆說賒賬了,不先還完錢都彆指望係統再搭理他。
“你們是唐人?”
吐蕃國師停下腳步,總算是舍得將視線放在吳墨幾人身上。
他打量幾人的穿著,發現他們的服裝與吐蕃大有不同。
第一時間懷疑他們是大唐派來的奸細。
受思維局限性影響。
他與鬆讚乾布一樣,認為大唐和吐番是兩個非常偉大的帝國,不會輕易被人取代。
因此見到吳墨幾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大唐派人為難自己。
隻是他根本不在意大唐。
吐蕃地勢險要。
大唐想要進攻吐蕃,首先需要克服的就是身體問題。
再者說了,吐蕃的死活又與自己何乾?
等他吸取魔女的全部力量後,想要創建一個新的帝國簡直是易如反掌。
到時候他擁有了長生能力,又擁有了無上權利。
天下美男供他驅使,天下財富供他揮霍。
對付一個區區的大唐,算得了什麼呢?
他此時過於極端狂妄狀態,根本沒有想到魔女的力量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雙印劍。
離遠的時候味道還沒這麼大,如今與吳墨隻相隔兩米距離。
國師一開口,臭味滔天。
吳墨胃裡翻江倒海,像是開了鍋似的,要不是死死地咬著奶嘴,真能當場表演什麼叫噴泉。
多少年沒洗澡了?
怎麼一點都不注意個人衛生呢?
誰家長生像他這樣埋汰?
不行。
回頭得盯著老張和鏡哥,最起碼一周得洗一次澡,說什麼也要給長生人士做好表率作用。
鬆讚乾布很講義氣。
他見吳墨臉上表情很難看,拎著長矛走了過來,沉聲道:“為什麼?你我二人幼年相識,我自問並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為何要設計傷害我一家三口?”
最後一句,鬆讚乾布咬著後槽牙盯著國師,雙眼流露出殺氣,恨不得吞他的血喝他的肉。
他恨啊。
自己和夫人沒什麼,兒子何其無辜?
剛出生就麵臨著困局,完全是被自己這個蠢笨的爹拖累了。
不得不說一句,鬆讚乾布確實比很多帝王更在意子嗣。
或者說是更在意桑吉這個他與愛人孕育而出的愛情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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