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夥計要有夥計的樣子。
事事必須走前邊。
這叫做規矩。
“花哥?”
吳墨狠狠吸了兩口,隨手將煙頭彈進雪堆,摩挲下巴略有些疑惑,“花哥唱戲的,又不聽流行音樂,我問他有個毛用?”
“算了,不問了。”
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男人要自信,彆人覺得好不好聽跟老子無關,我愛聽就行。”
“等事兒忙完後,我請你去ktv包宿。”
黑眼鏡臉上勉強扯出一抹笑容,十分違心地說道:“隻要二爺唱的開心,陪幾宿都沒問題。”
嘴上說的好聽,心裡暗自打鼓。
腦子裡則在不斷琢磨。
要不要出去就接幾個活兒,避開這項活動呢?
吳墨哪知道黑眼鏡的心思?
見他答應的痛快,自己也覺得舒坦不少。
右手一扯黑眼鏡胳膊,笑嗬嗬說道:“就這麼說定了,走吧,彆離得太遠。”
雪山裡想加快速度,難度大如天。
走走停停,又撿到幾個失蹤人口。
真是太幸運了,其中就有吳墨帶來的兩個夥計和黎一鳴。
夥計身手不錯,黎一鳴又常年在野外行走。
三人組合硬是拖垮牛頭馬麵活了下來。
隻不過身上或多或少帶著傷。
吳墨和林楓對視一眼,總算是把心放回肚子裡。
“老二,真讓他繼續跟著?”
“你覺得能勸得動?”
“算了。”
林楓有些無奈,“他雖說是老子救命恩人,但好良言難勸該死鬼,他既然死活要跟著,我也就不做阻攔了。”
“兒子,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吳墨掃了眼黎一鳴,意味深長地說道:“他活下來真的隻是靠運氣嗎?”
林楓一皺眉,“狗叫家?”
吳墨聳聳肩,“總不能是小強家吧?”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暗下決定,重點觀察黎一鳴。
吳墨和蘇難隊裡都有人回來,唯獨不見張家人。
眾人心裡直畫圈,除了防備沒有擔憂。
旁人都能躲過雪崩,張家人身手極佳,不可能躲不過去。
他們到現在還未出現,隻有兩個可能。
一是,迷路了。
二是,背後有行動。
懷揣著懷疑,兩隊人馬將近二十多人,一直走到了一處峽穀附近。
兩側山峰如同兩柄利劍,劍尖筆直地衝向雲霄。
下方一條長長的通道。
寬不足兩米,長不知深淺。
按照兵書上來說,此處絕對是一個搞埋伏的好地方。
隻要有人進峽穀。
前後夾擊,上邊出手,不管多少人馬都能讓他們把命扔在這兒。
蘇難非常小心謹慎。
抬頭往兩邊瞧了半天,想要確認上邊有沒有人打埋伏?
多傑大踏步往前走,路過蘇難冷冷地甩下一句,“沒事,可以前進。”
“那就好。”
蘇難點點頭,剛準備邁步跟上去,後脖領子被吳墨薅住了。
她氣的回身拍開吳墨,張嘴罵道:“林二傻子,你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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