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拉著兩個拖油瓶,以他的速度早就衝到最前方了。
轟隆聲音不絕於耳。
想要活命隻能爭分奪秒往前跑。
好在前方不遠處就是出口,隻要在使點勁兒衝出峽穀,就能保住性命。
不管前方出現什麼事情,總比被積雪壓死強多了。
一行人拚儘全力狂奔,終於在最後一刻跑贏了死神。
然而還沒等他們喘口氣兒。
新的一輪戰鬥打響了。
七八隻牛犢般大小的白狼,眼裡閃著凶光,張著臭嘴往人身上撲。
地麵上全是血跡。
奧斯卡和小四月幾人身上掛彩,羽絨服上染著血跡。
另一個德國人倒在地上。
看架勢應該是回歸了上帝的懷抱。
多傑身上沒有傷,手中握著藏刀正與狼群搏鬥。
身後地麵上躺著兩具無頭狼屍。
狼頭則在三米遠開外。
情況緊急,沒有功夫說廢話。
眾人拎刀就上,與狼群鬥在了一起。
狼十分狡猾。
特彆擅長團隊合作。
它們常年在喜馬拉雅山活動,適應氣候和地形。
眼見對方人多勢眾。
狼王仰頭嚎叫一聲。
群狼虛晃一招,紛紛調頭往回跑。
“我靠,訓練有素啊。”
王胖子大口喘粗氣,望著狼群離去方向一臉擔憂,“這玩意兒太狡猾了,不徹底弄死它們,恐怕後邊的路不好走啊。”
“嗯。”吳斜應了一聲,“狼記仇,接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謹慎。”
“行了,彆合計那麼多,先把傷口止血。”
吳墨走過來,從兜裡掏出一粒大藥丸,捏成大小不等的十多個小球,分彆遞到吳斜和王胖子麵前,說道:“特製的,止血效果很不錯。”
兩人接過藥丸,不約而同地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
動作整齊劃一,一看就像是演練了無數遍。
確認沒有特殊怪味,這才放心的將藥抹在傷口處。
不怪他們小心謹慎,實在是被吳墨坑太多次了。
小癟犢子東西是真不錯。
可架不住材料太獨特。
雖然效果良好,但是心靈受挫啊。
不得不說,藥效真不錯。
傷口抹上藥,血很快止住了。
不僅如此,疼痛感也消失不少。
“切!”
見兩人小心謹慎的樣子。
吳墨撇撇嘴,一臉不屑,“瞅你倆那德行,老子東西千年難買,下次收費了。”
“彆啊,二爺。”王胖子臉皮厚,舔著臉嘿嘿笑道:“小的不是習慣了嗎,再說了,您不也常常教導我們,小心無大礙啊。”
“一邊呆著去。”
吳墨伸手扒拉開王胖子,奔著解語花和黑眼鏡走去。
“富貴,你們沒事吧?”
他聲音很平靜,眼神則比探照燈還要繁忙,上下左右全方位掃描兩人。
“勞煩二爺費心,我們沒事。”
解語花拱拱手,態度拿捏的十分到位,仿佛本人真是地龍會的小夥計。
黑眼鏡嬉皮笑臉地湊了過來,非常不客氣地伸出了右手,“二爺,有什麼好東西,分享一下。”
自打他想通對策,對待吳墨又恢複成當初死不要臉的樣子。
畢竟條條大路通羅馬。
裝委屈死纏爛打不好使,那黑爺就立馬換成第二種方式。
反正剩下的時光,老子跟你這個不開竅的小祖宗算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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