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李靠渾水摸魚才有如今地位。
敏銳地察覺到有人在背後搞鬼。
打算憑借自己的麵子,將鬨矛盾的請到一個談判桌上好好談談。
總不能因小失大吧。
想法很好。
自己家出事兒了。
讓他媳婦愛如珍寶的小舅子,四肢被人打斷了。
為了讓姐姐心疼,讓姐夫給自己出氣,特意把自己包裹成木乃伊的模樣。
在陶瓷李家彆墅客廳裡,哎喲哎喲喊個不停。
硬說是因為姐夫得罪人,自己被人報複了。
陶瓷李媳婦兒暴怒了。
一巴掌抽在陶瓷李的老臉上,指著鼻子怒罵道“我們家就這麼一個獨苗,如今因為你的事情受了重傷,老娘不管彆的,必須給我報仇……”
陶瓷李驚愕地看著媳婦兒。
媳婦兒雙手插腰一瞪眼,“彆跟老娘廢話,今天晚上我就要那個人的手指頭。”
怎麼辦?
媳婦和小舅子都在客廳裡瞅著他。
能認慫嗎?
猶豫不決時,要債的打上了門。
說是小舅子欠了三千萬,欠條落款償還人是陶瓷李。
陶瓷李被攪和在一堆破事兒裡。
俗話說一步錯步步錯。
矛盾越來越大,不斷升級,很快發展成了鬥毆殺人事件。
最先死的是孫子明的太太。
老婆兒子全都死在趙珠手裡,孫子明徹底瘋了。
如同瘋狗似的追著趙珠緊咬不停。
趙珠又氣又恨。
想不通孫子明到底抽什麼風?
隨後知曉孫子明將兒子死賴到自己身上,可此時他已經下手乾死了孫子明的媳婦。
特麼的。
老子隻是想問為什麼跟自己打架?
鬼知道他媳婦怎麼死在自己床上?
老子喜歡的是年輕少男少女,根本就不好半老徐娘這一口。
仇徹底結下來了。
常沙一張牢不可破的網最終變成了碎布條。
“小墨,看來咱們做的還算不錯。”吳斜咬著蘋果心情倍兒爽。
想到趙珠跟個攪屎棍似的,將常沙這個屎湯攪得亂七八糟。
不由得挑起大拇指,“星河這小孩的能力真不錯,你算是撿到寶了。”
潘子臉上帶著笑容,“小三爺說的沒錯,本來還打算帶人去挨個掃蕩盤口,現在可不用這麼麻煩了。”
“這些家夥打的狗腦袋都出來了,咱們可以趁機撿便宜。”
“潘子,準備一下,明天咱們就開始查賬了。”解連環端著茶杯慢悠悠的品了一口。
啞姐略有些擔憂,“三爺,萬一他們明天都不來呢?”
“放心吧,有人已經私下聯係我了。”潘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說話間目光移向吳墨,嘴裡不停歇的誇讚,“小少爺手下這幾個家夥是真給力,腦筋真好使,比我強多了。”
潘子性格直爽。
哪怕是與吳三省和解連環多年,依舊玩不明白那些彎彎繞繞的陰謀。
事遇到問題習慣性用打殺解決。
說實在,吳墨也有點懵逼。
根本沒想到事情變化的如此快速。
按照他當初的想法,隻是想把水攪渾一些。
然後趁亂給三叔報仇。
誰曾想星河他們這些善於使用蠱蟲的家夥一出手,把水攪的幾乎看不清底兒了。
畢竟沒人想到苗寨早就失傳的東西會出現在現代社會裡。
不過既然老哥和潘子都誇自己,那麼這個逼高低得裝圓滿了。
吳墨故作矜持的點點頭。
翹著二郎腿學著自家二叔的派頭,慢悠悠地說道“他們還年輕,還有很多需要進步的地方,不要誇的太厲害,容易驕傲自滿。”
解連環眼角跳了跳,撿起拖鞋直接飛了過去,“小兔崽子,少他媽學你二叔,老子看的腦袋疼。”
許是老頭最近運動過度,以至於胳膊有些無力。
拖鞋直接奔著黑眼鏡飛了過去。
黑眼鏡抬手接住拖鞋,輕聲笑了笑,“三爺,眼神不好,怕是身子有些虛吧,晚上還是多吃點大補之物,省得做事有心無力不是嗎?”
一語雙關,聽得解連環老臉漆黑。
吳墨平白無故挨了一拖鞋,此局立馬站在了黑眼鏡一邊,“三叔,鏡哥說的沒錯,您老啊還是悠著點兒吧!”
“昨天晚上我甚至以為地震了。”
“光忙活也不下個蛋,瞎忙活什麼呢?”
“你特麼的給老子滾。”解連環氣急敗壞地甩過來抱枕。
吳斜吳墨幾人笑著走出了房間。
說歸說,笑歸笑,該有的準備要做好。
第二天就是查賬的日子。
也不清楚哪位出頭鳥會搶先挑起幺蛾子。
吳斜和張麒麟相繼回到自己房間養精蓄銳。
吳墨剛要往回走,黑眼鏡攬住他的肩膀。
手在他黑色短發之間來回摩挲。
嘴角貼近耳邊,低沉的嗓音魅人心弦,“二爺,長夜漫漫,不如做點事情打發時間呢?”
“嗯!有道理。”吳墨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黑眼鏡挑挑眉。
想起吳墨過往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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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不太敢相信吳墨居然答應了?
真的假的?
直到進了吳墨的房間裡,黑眼鏡依舊在琢磨這件事兒。
單手摟住吳墨腰間。
身體又往前靠了靠,與吳墨之間再無任何縫隙,“寶貝兒,你知道我話裡的含義嗎?”
吳墨身體麵向黑眼鏡,用力將黑眼鏡拽到自己麵前。
嘴角微微一挑,勾起抹笑容,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曖昧,“當然,長夜漫漫嘛,哥哥既然睡不著覺,那我這個當弟弟的……”
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最後微不可聞。
黑眼鏡側著耳朵想要聽得更清楚一些,吳墨伸手“啪”一聲把燈關閉了。
清脆的聲音如同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撩得黑眼鏡心都飛了。
吳墨貼在黑眼鏡耳邊吹了口氣,“等會兒,我去拿點東西。”
夜裡氣氛越發變得曖昧。
直到……
黑眼鏡愕然地望著吳墨,腦袋上仿佛被焊死的墨鏡都有掉下來的趨勢。
“啥玩意?”
使勁摳了摳耳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耳屎太多導致一時聽錯了?
吳墨將手裡的盤子往前遞了遞。
嘴角向上翹起,一抹優雅的弧度浮現在嘴邊,“彆愣著,接著啊!”
曖昧的小泡泡啪嘰啪嘰被掐碎了。
黑眼鏡臉上的笑意徹底垮了。
就知道不會有便宜的事兒。
眼前的美食就是吃不到嘴裡,心裡跟被小貓抓的似的七上八下鬨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