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正盯著麵前的石門思索。
吳墨舉著手電筒晃悠著走了過來,發現石門的形狀與中原墓室大有不同。
不是正正方方的,而是像井蓋類似的大圓圈。
與岩壁貼合的十分緊密,沒有留下任何縫隙,就連一根針都插不進去。
表麵用玻璃球般大小的石球鋪蓋成奇異的獸紋,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神秘。
吳墨湊近那扇石門,用手輕輕觸碰那些石球,石球冰冷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就好像這玩意是冰塊製作而成的。
“彆亂動。”
張日山一把拉住吳墨胳膊,不讚同地搖了搖頭,“你小子太過莽撞,萬一觸碰暗器悔之晚矣。”
“我......”
吳墨嘴角略微抽搐幾下。
總覺得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
“喲嗬,小子,被人當成雛的感覺如何?”張海客見吳墨吃癟,笑得嘴都要歪了。
難得有機會埋汰這小子,不多笑幾聲回去半夜都得抽自己倆嘴巴子。
誰讓這孫子太坑人了。
自己不是個東西,還把老子發小也帶壞了。
搞得隔三差五就跟我要錢。
真當我是提款機?
“滾一邊待著去。”吳墨像是打發小狗一樣揮了揮手,哼了聲,“雛咋了?說明老子我純潔。哪像你?百年的爛黃瓜。”
“嘿!你就這麼對待恩人?”張海客毫不吝嗇地送給吳墨一根中指。
“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張日山頭大如鬥,歎了口氣,“咱們還沒有脫離危險,先研究怎麼打開門再說。”
“切,沒有幽默感。”
麵對張日山時,吳墨與張海客倒是能夠統一戰線。
張海坤這時拿著羅盤走了過來,羅盤上的指針瘋狂地轉動著,一時半會根本停不下來,“這地方氣場很亂,我們必須儘快打開石門,我有預感接下來的事情恐怕不妙。”
吳墨看了眼張海坤,心說:哥們你這不是廢話嗎?這地方又不是度假酒店,怎麼可能不危險呢?
拿個破羅盤還不如電風扇有用,晃悠半天有病吧?
張日山觀察好半天,沉聲說道:“獸紋圖案應該就是機關密碼,如若我沒有猜錯,我們需要按照規律將石球按下去。”
張海客皺了皺眉頭,“圖案有些複雜,不太好找規律,這裡與中原完全不同,恐怕要費一番工夫。”
“嗯。”張日山點點頭。
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巧的放大鏡,開始仔細觀察那些石球組成的獸紋線條。
石門也就能容納一個人的位置。
張日山占據前排,硬是把吳墨弄得沒法查看。
英雄無用武之地。
吳墨閒出屁了,開始在平台上麵瞎溜達。
俗話說瞎貓碰見死耗子。
愣是讓他這個閒人發現了一點端倪。
平台表麵看似坑坑窪窪不平整,實際上每一個小坑大小幾乎差不多。
甚至隱約間似乎有某種規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