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來不及多想。
身體本能地往旁邊一滾,那隻粗壯又堅硬的手臂擦著他的後背砸在地上。
硬是把堅硬的地麵砸出一個大坑。
我去。
這玩意用在工地比較合理。
吳墨還未等爬起來,雕像抬起腿對準吳墨頭部踩了過來。
“臥槽,你特麼還沒完沒了了是吧?”吳墨咬著牙滾到另一邊,避開了雕像的攻擊。
緊跟著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隻是遠離雕像又看不清對方的動作,整體來看吳墨眼下處於吃虧的情況。
雕像接二連三的對吳墨展開了攻擊。
吳墨一邊靈活地躲避著雕像的攻擊,一邊在腦海裡飛速思索問題。
這玩意的材質十分堅硬,怎麼可能切斷了又長出來呢?
不對勁。
十分不對勁。
自己不會又中幻覺了吧?
吳墨開始仔細回想自己進入這裡後的每一個細節。
可從頭想到尾,都沒有發現任何細微的破綻。
自己每一次揮刀與雕像碰撞,胳膊上的酸疼感覺都異常清晰。
如此真實的場景與以往略有些不同。
不過越是真實越有可能是扯犢子。
嗬!
既然是假的,那麼就一定有破解的方法。
俗話說火焰是邪惡的克星。
如此,自己乾脆把它給融了吧。
讓它體會一下正道的光。
吳墨從空間裡掏出自己的寶貝神器--火焰噴射器。
他深吸一口氣,穩住身形,將噴射器的噴口對準雕像方向,冷哼一聲,“孫賊,爺爺今天給你送溫暖來了。”
說完,果斷地扣動扳機。
瞬間,一道洶湧的火舌呼嘯而出,帶著滾滾熱浪撲向那尊詭異的雕像。
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在火龍的照射下,周圍的情況瞬間出現在吳墨眼前。
敢情這裡根本不是墓道。
而是一間耳室。
場中央,那尊醜陋的雕像正舉著手中兵器打算劈死吳墨。
吳墨動作就是這麼及時。
否則很有可能一時不備讓雕像給偷襲了。
火焰舔舐著雕像的身軀,青黑色的塗料在高溫下迅速起泡、剝落,散發出刺鼻的焦糊味。
“老子讓你猖狂。”吳墨扛著噴射器從上到下掃射,根本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肉眼可見,原本有些堅硬的石塊在火焰烘烤下略微有些軟化變形。
雕像感受到威脅,動作變得更加瘋狂,用力揮舞著雙臂想要驅散火焰。
吳墨毫不示弱,邁步又往前走了半步,囂張的發出了嘎嘎的笑聲,“來吧,看咱倆誰硬過誰?”
甚是時不時調整角度,務必做到不偏不倚。
隨著時間推移,雕像身上的變化越發有些明顯,一攤攤黑色液體順著雕像的身軀流淌下來。
與此同時,一股刺鼻的臭味傳了出來。
不好。
這玩意不會有毒吧?
吳墨急忙屏住呼吸,快速取出一隻防毒麵具扣在臉上。
要不說單人好辦事。
沒有旁人在場,吳墨充分的放飛了自己。
黑色液體越來越多。
雕像好似出了大汗一樣變得很是虛弱。
動作漸漸遲緩。
每一次抬胳膊都仿佛要了半條命。
“蹦躂啊?不是牛逼嗎?”吳墨冷笑連連。